新刊|余同友《教授、小黄同学或凡·高》

article/2025/6/20 12:38:43

余同友,男,1971年出生于皖南石台县,祖籍潜山,现居合肥。有诗歌、中短篇小说等在《诗刊》《十月》《人民文学》《长江文艺》等刊发表,多部小说被《小说选刊》《小说月报》《中篇小说选刊》等选刊及年度选本选载,曾获澎湃新闻首届非虚构写作大赛特等奖、安徽省政府文学奖。

责编稿签

小说以复线结构展开叙事,主人公之一吴保宁为了寻找失踪的女儿吴艳艳,从乡村来到城市,成为大学校园的一名保安,偶然认识了本校学生鲁小敏——故事的另一位主人公。鲁小敏因特殊原因,在校内喂养流浪狗“小黄同学”,获得了同学们的友谊与认同,也赢得了求职的机会,然而她的内心却有着不为人知的矛盾与挣扎。鲁小敏的焦虑刺痛了吴保宁,故事的冲突升级,吴保宁也不得不重新走上寻找女儿的道路。小说中的每个人物都渴望爱与认同,面临多种道德抉择,却也因此被裹挟。人与动物之间的关系,也映射出人对自我与他者的关系的理解和博弈。

—— 欧逸舟

《教授、小黄同学或凡·高》赏读

1

吴保宁第一眼看见那只狗的时候,吃了一惊,这不是在瓦庄自己家里待过的那个“妖怪”吗?它怎么跑到了合城这所大学校园里来了呢?

当然,他随即就否认了,女儿吴艳艳养的那只丑狗,一见到他就瑟瑟发抖,跑得比兔子还快,绝不可能还敢于这样和他吴保宁对视。另外,再细细看,可以发现,这只狗和女儿养过的那只个头差不多,但身体瘦弱不少,精神气质也差远了,一个像胖老板,一个像瘦伙计。

吴保宁跺了下脚,大声吼了声:“滚!”

那狗仍然呆呆地看着他,像不懂他的意思,只是略略地往后退了退,将两只后腿隐在小树丛中,眼睛照先前一样望着它,尾巴不停地摇动着,摇得树叶簌簌响。看着这狗的动作,吴保宁更加烦躁,他冲上前,又大喊一声:“滚!”

这回那狗似乎有点明白了,立即缩回了它的头,转过身藏进了小树林里。

“哪里来的野狗?”吴保宁走进门卫室里,像是问老王,又像是问自己。

老王比吴保宁早来了半年多,他事事比吴保宁也就多知道一些,他说:“哪里来的?不都是城里那些养狗的人扔下的,这叫流浪狗,我们这边有好几只呢,不要紧,它们不咬人。”老王说着,笑起来,喝下茶杯里的最后一口浓茶,说,“我回去了。”

他们这里的门卫值班室是三班倒,除了吴保宁和老王,还有一个老章,三个人轮流循环值班,分白班、小夜班、大夜班,今晚吴保宁值的是小夜班,也就是下午四点到晚上十二点。老王走到门口,又转过身问吴保宁:“今天又没找到?”

吴保宁摇摇头,端起桌上的茶缸泡茶、喝茶,他用眼睛瞄了一眼窗外,小树林里那只丑陋的狗又探出了半个身子,它好像在等什么人,又好像全不把吴保宁这个保安放在眼里,成心气他似的。

吴保宁心头的火气再一次蓬勃地燃烧起来。他见不得那只丑狗,或者准确地说,是那种丑狗。家要败,出妖怪,吴保宁认为,正是这种丑陋的妖精八怪的狗进了他家以后,他才落得如今的下场。

他准备冲出去踢它一脚,警告它,让它远离自己的视线,不要再让自己看见。可是,他刚到门口,一个“滚”字刚喊出口,却发现那狗无视他的存在,摇着小尾巴,觍着它那一张布满皱纹的核桃脸跑到了校园一边的侧门。那里,一个女学生正蹲在地上,一张报纸铺开来,上面摆放着一小堆狗粮,两根大棒骨,那只狗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狗粮,然后抽空享用两口大棒骨。它边吃边冲着吴保宁哼哼着,像是炫耀着它的待遇,又同时表达着不满和不屑,而那个女大学生大概是听到了吴保宁的吼声,她盯着吴保宁看,那眼神也有着狗眼里一样的不满和不屑,另外,还有一丝恼怒。

吴保宁愣住了,这眼神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很快,他就想起来,当初,吴艳艳也就是这样看着自己的——不满,不屑,加上恼怒。

2

七月份的时候,吴艳艳一个人回到瓦庄,她说是单位休年假。和她一起回来的,除了一只拉杆箱,还有一个大大的帆布包,就这两样东西,吴艳艳却包了一辆小车子回村,花了七百多元钱。

吴保宁开着小四轮爬山虎回家来,女儿回来了,他高兴,可是一听女儿包那辆车花了七百块钱,他就感到牙根疼。从合城到瓦庄三百公里不到,坐个大巴车不到一百块钱,还包个车回,这钱真是烧的。但他好歹压住了不快,毕竟,女儿研究生都毕业了,在合城工作了,平常也难得回来,这刚一回来,自己就是浑身是火,也要先往心里头烧啊。

吴艳艳慢吞吞地收拾自己的行李,那个大帆布包一直没有打开。过了一会儿,突然,那包里发出一阵响动,她才急忙冲上前,打开那个包侧面的一个小圆形的罩子,又拉开拉链:“出来,出来吧。”她对着帆布包里喊着,犹豫了一下,又喊,“宝宝,教授,别怕啊,出来喽。”

在吴保宁的印象中,女儿吴艳艳从来没有那么温柔地对待过谁。随着她的呼唤,一张黄黄的、满是皱纹的老脸从硬面帆布包里探了出来,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丑陋的东西了。它两眼深陷,双耳像两块破抹布,嘴筒也皱成了破拖把。它滚了出来,张开嘴,吐出了猩红中泛白的长舌头。吴艳艳抱起它,抚摩着它那张沧桑的老人头:“教授,教授,这是你的新家啊。”她转过身从行李箱中拿出几个包装袋,撕开,将一粒粒黑褐色的东西,倒在一个瓷碗里,“宝贝,宝宝,你饿了吧,吃吧。”

吴保宁知道女儿为什么要包车回来了,带着这么个“宝贝”,她上不了高铁和大巴车啊,可是,这是个什么稀罕物呢,光运费就要花这么多钱?还“宝宝宝宝、教授教授”的?

吴保宁转过身就走了,他扔下手里刚从镇上割来的两斤肉,开着小四轮到镇砖窑厂拉货去了。本来,接到老婆王腊梅的电话,说是艳艳回来了,他就想下午不出车了,歇一歇,和女儿好好聊聊,但一看她那样儿,他知道自己再在家里多待一分钟,他心里的怒火就要燃烧起来了,就要火烧连营了。

那天晚上,拉过砖后,吴保宁约了几个熟人,在镇上的光明土菜馆里喝酒。喝到九点多,他喝得有点多,小四轮也不开了,一个人迈着歪歪扭扭的步子往瓦庄走。走到村口时,他停下脚步,远远看着自己家的二层红砖小楼房里的灯光,心口一紧,忍不住“哇”一下吐了。吐完了,扶着路边的老乌桕树,他一屁股坐了下去。这小楼房是四年前盖起来的,那时候,女儿吴艳艳考上了研究生,她告诉他们,她这个专业是热门专业,找工作没问题,导师都打了包票。吴保宁只有这一个女儿,他想着女儿以后就是城里人了,带着男朋友回来,自己家的老房子也太寒碜了,自己开小四轮这些年,手头也积攒了一些钱,于是就推倒老房子,盖起了小洋楼。楼不高,也不大,但里面的装修可是花了心思的。吴保宁买的是最好的材料,比照的可是城里的标准,卫生间、淋浴间、衣帽间样样齐全,特别是楼上给吴艳艳准备的一间卧室,那更是搞得跟大宾馆一样。老婆王腊梅说,这都赶上皇帝的金銮殿了。老婆说得太夸张了,但吴保宁心底里对自家小楼还是挺得意的,对于一个农民来说,这不就是金銮殿?

去年,女儿研究生毕业,果然马上就找到工作了,就在省会合城。听她说工资待遇挺不错的,单位还经常组织出国,吴保宁和老婆高兴啊,终于可以松口气了。当然,该干的活还要干,他们俩还要存钱帮女儿买房呢,听说现在不管男孩女孩,都必须要自己在城里有套房。去年底,王腊梅眼睛里突然出现了小黑丝,县医院的医生说是飞蚊症,也没什么好办法治疗。吴保宁借机带着老婆去了趟合城,说是给她看眼睛,顺便看看女儿。省立医院的医生看了看王腊梅的飞蚊症,说法和县医院大夫说得差不多,倒是吴艳艳的状况有点在吴保宁两口子的意料之外。

之前,吴艳艳告诉他们,她的工作单位在一个研究院,她的硕士生导师就是研究院的院长,她就住在研究院的单身宿舍里。可是当吴保宁和王腊梅找到吴艳艳时,她却住在一间租来的二居室里。那天是星期二,大中午的,吴艳艳没有去上班,而是在家里睡觉,她说是前两天生病感冒了,所以请了假。

王腊梅从瓦庄给女儿带了许多她喜欢吃的,腊肉火腿、米粉渣辣椒、槠栗豆腐。看着女儿病恹恹的样子,王腊梅动手在她的小厨房里做了菜。吃了饭,两人就准备坐晚班车回到瓦庄了。

去车站的路上,王腊梅忍不住说:“艳艳有些不对劲。”

吴保宁早就看出来了,他只是不想说。他看见女儿的房间里,明显是有过另外的男人住过的痕迹,有烟味,有男式拖鞋。也许是她谈了男朋友了?可是她一口就否认了。另外,看她那样子,好像受了什么打击,她的眼神躲躲闪闪的,整个人像是一下子垮塌下来了。“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吴保宁对王腊梅说,“这孩子从小就不愿意跟我们讲真话,有事都憋在心里头,不行,我们去她单位问问。”

吴保宁多了个心眼,到那个研究院去打听女儿时,并没有说他们是吴艳艳的父母,他让王腊梅在楼下等着,他一个人上去了,装成是吴艳艳的远房亲戚来找她。那个办公室的人一听说找吴艳艳,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好几遍,然后才说:“吴艳艳哪,离开了,不在这儿干了。”那个人说着,眼睛里透着一种奇怪的神情。

离开研究院大楼,吴保宁一遍遍地打女儿的电话,她就是不接,他又发信息给她,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她也不回一个字。他和王腊梅顾不得再去坐公交车了,打了出租车又杀回了吴艳艳租住的房子里。

他们砰砰砰地敲打着吴艳艳的房门,门却死也不开。敲了好半天,对门的一个住户开了门说:“别敲了,她走了,不在家。”

吴保宁夫妻俩用蛇皮袋垫着,在吴艳艳的门口坐了一晚上,那门始终没开。到了半夜,女儿终于给他们发来一段信息,说她离开合城了,让爸妈不用担心她,她马上就会有更好的工作。

等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吴保宁夫妇俩只好回到了瓦庄,王腊梅眼睛里的飞蚊更加密集了。让他们稍稍放心的是,过了几天,吴艳艳给他们又回了更长的短信,说她遭到了研究院同事们的嫉妒,因为院长给她的奖金最高,所以他们合伙挤对她,但她导师又给她在上海联系了更好的工作,让他们放一百二十四个心吧。为了说明她的境遇之好,再后来,她甚至和王腊梅打起了视频电话,让王腊梅看看她的工作环境和居住环境。视频里她精神焕发,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头发,穿着掐腰的线衫,家里有好几盆生机盎然的绿植,单位食堂的伙食看着也挺不错,有荤有素,有汤有水果,还配酸奶,价格还不贵。总之,一切都比合城的研究院好多了。

吴保宁在瓦庄算是个有脑子有见识的人,但他觉得离开了瓦庄,他就什么也不是了,尤其是面对他们的独生女儿吴艳艳。他看不懂她,更无法想象她在合城或者她说的上海的工作与生活,既然这样,他就不想了,女大不由父,随她吧。有时候,开着小四轮走在不平坦的村路上,小四轮咯噔一下,他也会猛然心里咯噔一下。吴艳艳是在大上海吗?她想要骗王腊梅简直太容易了,她真的会有那么顺吗,说换工作就换工作,还是在大上海?这些疑问闪过来后,他摇摇头,又拼命地将它们摇出去,他选择相信,否则,还能怎么办呢?

那天晚上,在村口的老乌桕树下,坐到屁股发凉了,吴保宁才慢慢站起来,往家里走去,他想着那只丑陋的狗,“宝宝”“教授”,他有个不好的预感,吴艳艳肯定有问题,有大问题。吴保宁走在村路上,觉得这路面格外地坎坷不平,他走得跌跌撞撞,眼帘里自己家那好看的小楼房也跟着摇摇晃晃的,像是要倒塌一般。

……未完待续

文刊载于《小说选刊》2024年第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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