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小时内,俄罗斯西部交通网遭遇两起严重爆炸事件。5月31日晚,布良斯克州一座客运列车被桥体残骸砸中,造成7人死亡、47人受伤。紧接着在6月1日凌晨,库尔斯克州的一座货运列车也被掀翻,司机双腿受伤严重。俄紧急情况部的救援直升机在夜空中忙碌,俄侦委会将这些事件定性为恐怖袭击,甚至总理米舒斯京都被连夜叫醒听取汇报。
这两起爆炸的精准度令人震惊:布良斯克的桥被炸时,388名乘客刚驶入桥洞;库尔斯克的桥坍塌时,货运列车正好开到桥墩断裂点。显然,这不是意外,而是有预谋的动脉切割。去年冬天输油管道被炸,上个月军列脱轨,这次直接针对客运列车下手,明显是要让俄罗斯的后勤系统陷入瘫痪。
布良斯克州和库尔斯克州是俄罗斯的重要交通枢纽。布良斯克靠近乌克兰,是莫斯科通向欧洲的能源动脉,也是前线俄军的补给线。去年这里的输油管道被炸,导致德军火库断供两周。而维戈尼奇-皮利希诺铁路段正是俄军从扎波罗热到克里米亚的物流咽喉。库尔斯克则是连接俄罗斯中部工业区与顿巴斯的铁路枢纽,货运列车上满载炮弹和装甲车。这两起爆炸相当于切断了俄罗斯的“输血泵”和“弹药库”。
乌克兰国防部情报总局事后高调宣称“关键物流通道已切断”。据俄铁路公司数据,这两座桥被炸后,前线每天少了3000吨弹药和5000吨燃油补给。更糟糕的是,布良斯克州当天还发生了第三起铁路爆炸,轨道检测车差点被掀翻。
普京对此极为愤怒,俄联邦侦查委员会将案件提至总局,FSB全面清查境内“潜伏网络”,甚至重新调查国防工业顾问遇刺案。俄军开始对乌克兰西部能源和军工系统实施“系统性反制”,导弹炸电厂,无人机袭击兵工厂,连北约武器中转站都成了目标。然而,俄罗斯面临的问题依然严峻。由于西方制裁,铁路安全设备断供,国产替代品至少需要两三年才能量产。此外,40万节车厢超载运行,铁路工人被动员参战,维修力量严重不足。俄交通部承认,关键铁路段的修复至少需要两周。
国际社会的反应耐人寻味。联合国安理会没有发表声明,西方媒体则玩起了文字游戏。CNN称“乌军打击俄后勤目标”,BBC说“俄境内发生铁路事故”。只有俄罗斯联邦侦查委员会强硬表示,根据《制止恐怖主义爆炸公约》,针对民用设施的无差别攻击就是恐怖主义。乌克兰国防部一边否认参与袭击,一边在社交媒体晒出桥梁爆破教学视频,手法与布良斯克州的爆炸如出一辙。
当基础设施沦为武器,平民成为筹码,这场战争正在改写规则。遇难者包括3名儿童,受伤者中有刚参加完夏令营的学生和赶回家探亲的老人。他们的名字永远停留在了儿童节前一天。普京在紧急会议上誓言要让恐怖分子付出百倍代价,但最终承受这一切的还是无辜平民。当桥梁坍塌的巨响回荡在东欧平原,救护车的警笛声刺破夜空,我们看到的不仅是袭击,更是战争的残酷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