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 华
前面试着写过《中国花木文化发展精简史》,写得不是很全面。而且,此次写花木文化琐谈,主要是立足江苏,虽然没有称之江苏花木文化琐谈,但实际上主要还是以江苏为主,这是由作者的地域局限性,格局局限性,文化局限性所局限的。今天这篇花木文化琐谈,再整体上看一下全国有代表性的城市,或者说,对于能书写得出花木文化的城市,来一个整体的扫描,作为一个巡礼。名为:《城市的名片——我国部分城市花木文化扫描巡礼》。有关资料确实是查来的抄来的,属于“拿来主义”的“粘贴”,非笔者之独创,这里提前说一句。咱们先一个城市一个城市说。
1、北京——月季花文化
人间四月芳菲美,最是月季美可人!每年五一前十来天,是月季花最鲜艳的时节,也是月季的小姊姊——野蔷薇“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的时节。这个时节其实也是牡丹、芍药“高光时刻”。这里主要说说北京的月季文化。
北京市市花有月季花与菊花两种,但更被认可的还是月季。月季是中国本土花卉,已有200多年栽培史,品种众多,四季开花,十分宜于观赏且应用广泛。中国最早记载月季栽培的文献为《群芳谱》(1621年),而北京自古就有种植月季的习俗,明代刘侗、于奕正所著《帝京景物略》中记载,当时北京丰台草桥一带曾大量种植月季以供宫廷摆设。但由于近代中国战乱多,民不聊生,整个中国的原生月季品种也仅存数十种,更不用说北京一地了。新中国成立后,北京天坛公园于1956年开始引进栽培月季,并在1959年聘请从美国归来的蒋恩钿女士担任月季顾问,改进栽培技术,引进大量新品种,通过用扣瓶扦插法代替嫁接法,以及采用根部堆土法防寒两种方式,为北京乃至北方的月季栽培开辟了新的道路。天坛月季在1963年杭州全国月季工作会上被定为北方月季品种参照标准;1961年,天坛公园开始在祈年殿西侧建设月季园,到1963年基本成形,占地1.38公顷,栽植月季15000多株,园内花台、花架、花篱均用月季布置,别具一格,成为当时北方第一大月季园。
天坛月季在京城是最为有名的。1979年,北京市成立了北京园林科学研究所,先后开展了“丰花月季的引选育实验与应用”“几种耐寒性丰花型月季引种繁育及栽培试验”“藤本月季引种及选优技术研究”“月季系列化研究与开发”“月季抗黑斑病品种的引选及开发”“月季自育品种的研究和开发”等一系列课题研究。在研究过程中,从国外引进月季品种近千个,从中筛选出藤本、丰花、地被、大花等多种类型月季品种30余个,红、黄、粉等各色月季广泛应用于北京大街小巷的绿化。
北京市市花的评选带有浓重的时代色彩,可以被视为筹备1990年第十一届北京亚运会而向世界宣传北京的一个特殊手段。自1985年始,北京就市花评选面向社会广泛征求意见,吴作人、廖静文等社会名流及陈俊愉等园林专家都曾就此发表意见,同时数十万北京市民更是亲身参与投票评选。1987年3月,北京市第八届人民代表大会第六次会议审议并确定了市花——月季花、菊花。
北京的月季花文化。月季花的花语是等待有希望的希望,同时也寓意幸福、光荣、美艳长新和坚韧不拔,也许这也寄托着国人对于首都北京的未来是幸福而充满希望的,为了实现这样的理想我们是永不言弃的。显然,土生土长、四季花开的月季是再合适不过的象征。月季花对于身为中国政治中心的北京也有着别样的意义。月季于18世纪从中国经由印度传入欧洲,当时正处于敌对状态的英国与法国竞然为了能使月季安全地从英国运至法国而达成了临时停战协议;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许多珍贵的月季新品种更是在无数爱花人的保护之下免于兵燹,并在二战结束之后被人们赋予“和平”的名称与新意义;1973年,美国友人欣斯德尔夫人和女儿,带着欣斯德尔先生生前对中国人民的深情,手捧“和平”月季,在北京将这象征着国际友谊的花朵送给毛泽东主席和周恩来总理,这一远离家乡并不断进化的花卉品种又回到了故土。
现在的北京,每年从暮春五月开始一直到金秋十月,街头绿地、公园、大街小巷,到处都能见到月季花的身影。北京市与月季相关的组织也初成规模,较为知名的有中国花卉协会月季分会和北京市月季协会。北京市月季协会每年都会举办“北京月季花展”,传播月季知识并弘扬月季文化;同世界各国月季相关企业和月季爱好者交流月季育种、栽培、造景、文化等方面的研究成果;并为新品种、新技术、新应用的展示提供平台。
北京月季花特色景观。除了北京天坛公园,北京植物园和陶然亭公园的月季园也很有特色。(1)北京植物园月季园。北京植物园于1993年5月建成占地总面积7公顷的月季专类园,主要搜集和展示各类月季品种,已有600多个品种计10万余株月季,是目前国内最大型的月季园之一。月季园以展示不同类型月季在不同环境中的多种配置形式为主,注重整体景观效果,既是月季专类园,又是新优园林景观展示区。其景观设计采用轴线式工整布局,轴心为音乐喷泉广场,以多层次月季花形图案铺装配合周边赏花区的实景月季,是自然与人工景观的良好结合;多种多样的花架以独特的排列方式突出植被的空间绿化效果;植物配置也按照功能与品种进行多个区域的划分,层次感极为丰富。(2)陶然亭公园月季园。陶然亭公园的月季园是北京较为有名的以月季为主题的景点之一,园内共有50多种超过2万株月季,其中甚至包括温盛顿、冰美地兰等约20种名贵月季品种。虽然以月季为主,但陶然亭月季园中的景观层次较为丰富,植物、亭台、廊架等景观元素与穿梭其中的游客形成了良好的立体景观游赏格局。北京植物园月季园喷泉景观。
2、洛阳——牡丹文化。
前面写到,大概清明过后一周,牡丹闪亮登场,进入自己的“高光时刻”。“五一”前,便谢幕隐居。
牡丹是洛阳的市花。洛阳牡丹的栽培历史始于隋代。隋场帝在洛阳建西苑广植牡丹,开启了中国规模性牡丹观赏栽培的历史。唐代是其鼎盛时期,宋代有“洛阳牡丹甲天下”之说。洛阳城因此被誉为“千年帝都,牡丹花城”。唐代诗人刘禹锡《赏牡丹》一诗中“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将洛阳牡丹比喻为美女子;宋代诗人欧阳修更撰写了中国历史上第一部牡丹专著《洛阳牡丹记》。截至目前,洛阳牡丹的品种已达1200多个。笔者为了观赏牡丹,先后去洛阳三次,看了三个牡丹园,由于季节差异,笔者把握不住,两次皆与牡丹仙子擦肩而过,顶多是看到了牡丹仙子的背景渐行渐远而已。
洛阳牡丹的优良品种。(1)黑花魁,也就是黑牡丹,“红得发紫”、花大色重。黑花魁花蕾圆形,花为墨紫色,润泽细腻,花蕊呈金黄色。事实上,牡丹家族中没有纯粹的黑牡丹,人们习惯上把深红色、深紫色牡丹称为黑牡丹,青龙卧墨池、冠世墨玉等都属于这一类。——这里有一个民间传说:洛阳牡丹名甲天下之后,每年都有神仙前来观看。一日,八仙之一的吕洞宾追着牡丹仙子看,忽然牡丹仙子不见了。吕洞宾想,那仙子定是看天色已晚,回家歇息了,于是,决定留下来等。翌日,他再也没有看到那个红艳的花仙,却看到了一株黑牡丹。经打听他才明白,那牡丹仙子不想引人注目,就舍弃了鲜艳的红色,变成了黑牡丹。(2)洛阳红。别名紫二乔,俗称焦骨牡丹,是唯一以洛阳地名命名的牡丹品种,源自唐代的洛阳红,花红叶绿、株大味香,被尊为牡丹中的“王中王”。相传武则天冬日游上苑,传旨令百花盛开,百花领旨相继开放,独牡丹不遵。武则天大怒,遂命纵火烧之,并将烧焦之牡丹弃于洛阳邙山沟壑中。那些被烧焦的牡丹得洛阳郎山水土滋润,居然重生。人们欣赏此花傲骨,称其为花中君子,直呼“洛阳红”。
洛阳著名的牡丹名园。王城公园因建于古代东周王城的遗址上而得名,是洛阳观赏牡丹最重要的场所,始建于1956年,栽植牡丹将近2万株,有320个品种,建有牡丹阁、牡丹仙子花坛群等观赏佳景。每年4月15日至25日牡丹花会期间,游人如织。西苑公园位于洛阳市涧西区南昌路和九都路的交接处,原名植物园,因建于隋朝西苑遗址上,故更名西苑公园。该园建于1958年,种植牡丹近200个品种,共6000余株。
洛浦公园位于洛河两岸,是河南省最大的开放式城市带状公园,东西绵延长达16千米,总面积近1200万平方米,由上阳宫、同乐园、华林园、洛神浦和滨河游园五大园区组成。
牡丹公园是以牡丹著称的公园,位于涧西区西苑中路中段,建于1956年,牡丹为该园的主要花木,有牡丹花坛10个,种植牡丹3960株,有200多个品种。中国国家牡丹园建于1985年,栽植牡丹近400个品种,共20万株。1992年被林业部命名为国家牡丹基因库。因该园地处邙山,牡丹花期晚于市区。中国国花园位于隋唐古城遗址上,东起洛阳桥,西至牡丹桥,南临洛宜路,北至洛浦公园南堤。国花园以隋唐历史文化为基础,以牡丹文化为主要内容,融历史文化、牡丹文化和园林景观为一体,堪称洛阳园林之经典。
洛阳牡丹文化节。中国洛阳牡丹文化节前身为洛阳牡丹花会,作为中国四大名会之一,始于1983年,已入选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2010年11月,经国务院、文化部正式批准为国家级节会,更名为“中国洛阳牡丹文化节”,由文化部和河南省人民政府主办。
3、南昌——金边瑞香文化
金边瑞香为南昌市市花。金边瑞香是中国的传统名花之一,别名蓬菜花、千里香,为瑞香科瑞香属,原产地长江流域,为常绿灌木类。自古金边瑞香就以姿、色、香、韵俱佳而享誉世界,素有“牡丹国色天香,瑞香金边最良”的说法,在近代园艺史上更是与长春和尚君子兰、日本五针松并称为“世界园艺三宝”。作为瑞香的变种,金边瑞香的原产地为长江流域,古代典籍中有不少关于其花的记载。宋代《清异录》中以庐山老僧的奇闻趣事记载了金边瑞香在江西的发展:庐山有一老和尚坐于庙后石磴上入定,梦中闻异香酷烈,欣然而起,便在四周花丛中寻找,得浓叶香花一抹,移植盆中,供于佛前,取名“睡香”。不久春节已至,花香不减,敬佛者益多,众人奇之,老和尚告诉信众:此花是老佛所赐、乃一年祥瑞之兆,遂改名瑞香。也许正是自此之后,瑞香变种中的佼佼者金边瑞香便成为江西省的特色名贵花卉。除极佳的观赏价值之外,春节期间开花的特性使其拥有“年华”的文化意蕴;根、茎、叶、花清热解毒、散结止痛的药用价值使得金边瑞香所带来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都十分可观。被誉为“中国瑞香之乡”的赣州市大余县栽培金边瑞香的历史甚至已逾千年。
但金边瑞香在南昌的发展历史并非一帆风顺,在南昌的地位一直可以用“不温不火”来形络,许多市民知道南昌市花是月季和金边瑞香,但南昌城中金边瑞香并不多见,很多南昌人甚至不知道市花是金边瑞香。前些年,《南昌晚报》与《江西晨报》都分别刊登过《南昌:市花冠名24年多数市民不识金边瑞香》后、《南昌街头难觅市花金边瑞香)的报道,其中更有“洪城难觅市花踪影”“过华花店不卖金边瑞香”等字眼,道出了南昌市花的尴尬境地。
在确定南昌市花之时,南昌市委,市政府就曾综合考虑过金瑞香的品质和月季的四季开放的特性,因难以取舍而将两者都定为市花。南昌市园林绿化局从未停止过市花金边瑞香的推广宣传工作。2010年,南昌市有的花店一枝金边瑞香仅卖20元左右。
实际上,金边瑞香这一市花在南昌遇冷有多方面的原因。金边瑞香是很高贵的花,虽然美丽无比,但只在春节前后开花,不利于在街道、广场等地方种植,短暂的花期也使其虽为广大市民喜爱,却鲜少入家中;高凉炎、怕高温、忌烈日、易受冻害的特点导致金边瑞香在室外难以存话、而南昌夏季高温高湿的气候使其很容易患茎腐病:早期昂费的价格、较差的性价比也是令人望而却步的原因之一。
因此,金边瑞香的受关注度、普及度以及人们对它的了解程度都与其市花的身份相距甚远。也许,“物以稀为贵”的思想才符合金边瑞香作为名费花卉品种的“高贵”身份,只不知金边瑞香这岌岌可危的市花地位是在独自高赞中沉寂下去,还是会随着人们对传统文化与地域文化的追寻而重获新生。
南昌金边瑞香特色景观。(1)南昌市千花伴花鸟市场是南昌市内花鸟虫鱼等休闲玩赏物的专卖地,虽然现在超过一半的花店都不售卖金边瑞香,但也有一些店家坚守着本地人的市花情怀。当然,这与花鸟市场所在地——曾经的园林科研所超过17公顷金边瑞香培育基地一比起来规模差远了,当时该基地每年都有3万盆左右的总产量。(2)南昌梅岭植物园。2013年已全面启动建设工作的南昌梅岭植物园是南昌市市花金边瑞香推广工作中规划的种植地点。南昌市园林绿化局计划在其中建设一批温室大棚以专门培育金边瑞香,使其作为花卉产业的一部分在南昌得到发展。
4、西安——石榴文化
石榴并非中国本土植物,现在西安几乎随处可见石榴。据西晋张华的《博物志》记载:“张骞出使西域,得徐林安石榴以归,故名安石榴。”也就是说,公元2世纪时,石榴产自西域之地——安国和石国,汉代张骞出使西域时,才将其引人内地。潘岳在咏石榴的赋中写道:“天下之奇树。九州之名果,滋味浸液,轻香流溢。”石榴全身是宝,其花、叶、果实等均可入药。石榴花有止血的功效;石榴叶也可外敷以治疗跌打损伤;石榴的果实甘甜可口,消暑止渴;石榴根皮杀虫驱虫;石榴果皮可止泻痢。自古以来关中大地盛产石榴,西安临潼石榴的产量、质量和栽种面积均居中国之首,素有“临潼石榴甲天下”之美誉。西安的石榴个大味甜而多汁,许多石榴都有斤把重。临潼区的大街小巷更满是石榴树,每年开花时石榴花一路望去满眼的火红,结果时成熟的石榴好似迷你灯笼挂满了树枝。石榴初春嫩叶抽绿而婀娜多姿;仲夏时繁花似锦而灿若霞光;深秋时硕果累累而华贵端重;寒冬时铁干虬枝、苍劲古朴。尤其以五月榴花红似火,被唐代诗人自居易赞美“花中此物是西施”,因此石榴花广受西安人民欢迎,成为西安市市花。1986年8月13日,西安市第九届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二十七次会议通过了市政府关于将石榴花作为西安市市花的议案。从此,西安拥有了自己的市花——石榴花。
西安的石榴文化。石榴花开红似火,火红的颜色象征着热情奔放与吉祥如意,石榴花的花语就是成熟的美丽,深受人们喜爱。唐代著名诗人白居易《山石榴寄元九》云:“日射血珠将滴地,风翻火焰欲烧人。”石榴花红光满目、光彩照人的不凡气势跃然纸上。在中国传统民俗文化中,“榴孕百子”蕴含着家族繁荣昌盛、团结和睦、子孙满堂、后继有人的美好愿望,顺应了干百年来中国人“家和万事兴”的美好愿望。无论是春末夏初的抽芽嫩绿、花开盛夏的灿若朝霞,还是金秋十月的红火丰收,遍布西安古城的石榴花以怒放的生命,为古都的秀丽景色增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除了较高的装饰观赏价值外,石榴花也有药用和食用的多重功能。虽然在西安城区最常见到的是红色的石榴花,但石榴花其实有红、白、粉、黄等多种颜色。花瓣分单瓣和重瓣,内服有止鼻血及外伤出血的作用,亦可治白带过多,外用则可治中耳炎。根部尖小、呈棱维形的雄石榴花则可食用,且清肺健胃,入菜味美,经常食用可抑制黑色素生成,使皮肤光洁柔润,延缓皱纹的生成。凉拌名花倾城石榴花、石榴花炒酱、石榴花炒田螺等都是西安的石榴花美食。也正因为石榴花的多种用途,西安的石榴花文化可谓深深烙印在日常生活之中。
每年秋高气爽的9月旅游旺季,西安都会举行持续一星期的兵马俑石榴节,将兵马俑这一西安名片与特色物产石榴联系起来,同时满足人们物质与精神的双重需求。其主要活动为参观兵马俑、华清池贵妃浴旅游、万亩石榴园观赏及品尝石榴、传统石榴节庆、骊山古烽火台点火仪式等。“石榴花之春”国际交流活动从2007年至今,“石榴花之春”以民间文化艺术交流为主要形式,每年在中国西安和韩国晋州轮流举办,是国内唯一的常态化中韩双边交流活动,已成为中国西安和韩国晋州的友谊“名片”。“石榴花之春”中韩文化艺术交流活动在中韩双方的共同打造下,影响力也日益扩大,已从最初的文化艺术交流演出扩展到书画交流、少年儿童友好交流和非物质文化遗产展示等多个方面。这一外向型交流活动,促进了中国西安和韩国晋州两市之间经贸、文化、旅游等主导产业的全方位合作发展。
此外,各项传统文化艺术的展示活动也与西安石榴花所代表的美好祝福良好地结合在了一起。西安市的秦腔“石宿花奖”电视大赛等戏曲奖项的设立就是典型例子之一,石榴花所代表的红火与优秀对应着对戏曲秦腔最高功力的认可。2011年西安世界园艺博览会的吉祥物为“长安花”,其形象也来自西安市市花石榴花,可见西安石榴文化的深入人心。
西安石榴特色景观。(1)街景——火红西安城里随处可见成片成片火红的石榴花石榴作为西安的市花随处可见,公园,小区、街道,乃至家里都可以用它来作装点,与南昌金边瑞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五月榴花照眼明,枝间时见子初成。”韩愈的《榴花》说的也是石榴花盛开时的情景。(2)西安环城公园在西安环城公园,石榴花开时红得喜人。青枝绿叶间,有的怒放,像燃烧的火炬,熊熊耀眼;有的含苞待放,灵气勃勃;有的正打着花骨朵,藏在绿萼里,孕育成长。过往市民都喜欢石榴花,石榴花从5月末开到六七月,红红火火,轰轰烈烈,把公园装点得格外美丽。(供稿:江苏花木文化研究根华。供图:东部战区创作室吴国平、中国刑警学院董杰、南京大学刘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