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漳河,
位于晋东南,
太行山的滏口陉陉口,
留存下历代的珍宝遗迹。
其中既有五代、宋、金、元的历朝木构,
也有壁画、彩塑、碑幢、宝塔……
佛寺、道观、宗祠、乡社,
无所不包,
堪称是古建活化石的博物馆。
浊漳河流域
天然的古建庇护所
据统计,仅仅是位于这一地区的长治,已知的元代以前木结构建筑单体数量162座以上,居全国同等城市之首。
如此之多的遗构,特别是木构留存实属不易。这既有地形地缘的庇护,也得益于天气地质的作美。
浊漳河本是通往华北平原的交通要道,贴近古代中原王朝的核心统治区域,却又因山谷环绕、沟壑迂回而远离俗世尘嚣,在千百年的纷乱沧桑中,可以避免战火荼毒。
▲潞州历史交通图 参考《唐代交通图考》绘制
浊漳河流域属暖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降水集中于夏季且少有阴雨连绵,全年空气湿度低,冬季干冷,不利害虫生存,天气侵害和虫害对木构件的损坏相对较小。
并且,浊漳河水位较低,地下潜水位也很低。当地岩层多为古生代的石灰岩,透水性能良好,少量积水会很快通过岩层渗入水下,木构不容易受潮腐烂。特别是天台庵、大云院、龙门寺、淳化寺等高台或山腰上的建筑,因此得以保存。
▲浊漳河风光 图源/乐观人文
浊漳河流域南
多元信仰的社会土壤
更为根本的原因,则在于浊漳河流域自古以来就有这十分古老而肥沃的文化土壤。
中国国家博物馆、原山西省考古研究所曾对浊漳河流域进行考古发掘,发现西周以前遗址21处,其中多数是仰韶文化或早期龙山文化的遗迹。显然,这里在石器时代就开始有大量的人类活动。
长期的人类活动孕育出丰富的人文资源,进而为日后多元化的民间信仰奠定文化基础。仅辖于长治的上党,便集上古神话大成,女娲补天、炎帝尝百草、精卫填海、羿射九日、大禹治水、愚公移山、黄帝蚩尤之战、夸父追日、尧舜禅让、成汤祷雨等著名神话故事,在古籍所载或口耳相传中,均源于此地,或与此地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长治宣传图中的当地神话雕塑:
神农尝百草、女娲补天、羿射九日、精卫填海
图源/I长治
而这一地区在交通上的重要性,又使之成为著名的晋商的往来要道。他们的精神需求与财力支持,则为信仰的物质层面奠基。
天时与地利,自然与社会,文化与物质,万事皆备,从而最终形成了佛寺、道观、宗祠、乡社林立的格局。
本文精选浊漳河流域的15处古迹,与你一同参观古建活化石的博物馆。
01
龙门寺西配殿
山西长治平顺|后唐同光三年(925)
第四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推荐理由:五代木构中仅存的悬山式殿宇,现存最早的四梁八柱结构,创新栌斗替木及平梁出头
平顺县的龙门寺,始于北齐天保年间,北宋乾德年间改名并沿用至今。其最有特色的乃是前院西配殿,是五代木构中仅存的悬山式殿宇,也是现存最早的四梁八柱结构实例。
▲西配殿正面外观 图源/乐观人文
▲西配殿悬山顶侧面结构 图源/乐观人文
该殿规模不大,面阔9.87米、进深6.8米,为三开间无柱结构,梁架简洁,颇具前朝遗风。平梁交栌斗出头,斗栱四铺作出单抄,栌斗直接座于柱头之上承小拱,即所谓“斗口跳”之状;无补间铺作,仅设隐栱,无普拍枋;殿顶举折平缓,檐头仅施圆椽,无飞椽。
▲西配殿内部梁架结构 图源/乐观人文
▲五代西配殿、宋代大殿、金代天王殿、元明燃灯佛殿
图源/乐观人文
龙门寺的另一特色,在于集五代、宋、金、元、明、清建筑于一处,反映不同历史时期的建筑,被赞誉为中国古建的博物馆。
02
明惠大师塔
山西长治平顺|后唐长兴三年(932)
第五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推荐理由:比例极为协调的方塔,塔身雕刻精美
位于平顺县城东北部35公里处的虹梯关乡虹霓村中,是晚唐高僧明惠禅师的墓塔,在塔东侧约百余米即明惠大师曾经住持的海会院遗址,寺院早毁,唯塔独存。塔通体为青石雕造,其雕饰华丽,平面呈正方形,通高6.5米,边长2.21米,单檐单层五叠四注式,覆钵尖锥顶。
▲明惠大师塔背面 图源/乐观人文
塔基为仿木构建筑框架凿造,四面枋柱交错,贯以铁质铆钉,西角柱顶端雕刻凸起的兽头,伸出颈项,支撑全塔。塔基上为束腰须弥式塔座,壸门雕石狮十六躯,与五台山佛光寺经幢石狮形似。
▲塔身背面 图源/乐观人文
塔身中空,南壁中央辟长方形洞,顶端为火券。塔室内设方形小屋,四壁素面无雕饰。中央刻置一仰莲状覆盆式基座,可能是放置死者遗像或遗骨之基托。室顶刻有平阁天花,塔檐四翼微向上翘,塔顶高耸,皆有雕琢,顶端以锥形宝珠收刹。
03
天台庵大殿
山西长治平顺|后唐长兴四年(933)
第三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推荐理由:本体结构上明确标记五代纪年,创新驼峰蜀柱结构
天台庵大殿曾一度被认为是晚唐遗构,直至2014年落架维修时发现了脊槫上的长兴四年(933)与椽子上的天成四年(929)字样,最终确定其为五代后唐遗构。天台庵也是本体结构上明确标记有五代纪年的唯一木构。
▲天台庵大殿的题记独特,
其它五代建筑或依靠结构断代,
或题记位置不在本体结构上 图源/建筑遗产
位于北耽车乡王曲村的大殿坐落在土台之上,坐北朝南,面向浊漳河谷,其规模不大,为单檐厦两头屋盖,面阔三间,进深三间,通檐四椽栿用二柱。
▲大殿外观 图源/乐观人文
历代翻新时,大殿构件多有添置、替换,颇有“忒休斯船”之意味,仍为五代原貌的有:大鱼梁斜置、翼角起翘平缓;梁栿设蜀柱置栌斗顶承,形成梁栿蜀柱的结构手法,四角施角栿;内外遍刷朱白彩画,正面版门、窗额表面有花形铁鏂;檐口施莲花纹或兽面纹勾头等等。
04
大云院弥陀殿
山西长治平顺|后晋天福五年(940)
第三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推荐理由:单层建筑中最早使用普拍枋的实例,仅存五代壁画,五代石塔
位于县城西北的龙耳山中、北耽车乡实会村,初名仙岩院,北宋太平兴国八年(983)奉敕改寺名为大云禅院。
▲大云院弥陀殿斗拱 图源/生笑
弥陀殿为五代建筑,坐落于青石台基,面阔三间,进深六椽,单檐歇山顶。满覆琉璃圆柱方额,斗拱五铺作;檐柱侧脚升起明显,栏额加施普拍枋;梁架为“六架椽屋,四椽柎对乳柎用三柱”,其上诸多承重构件中,大云院的驼峰除了常见的梯形、还有内凹分瓣型,浊漳河系卷草型等等,可谓集早期驼峰之大成。
▲大云院五代壁画 图源/乐观人文
殿内斗、枋、替木等处还残存五代彩绘,在古建中较为罕见。更珍贵的是,殿内东壁和扇面墙上保存五代壁画22平方米,是中国现存寺观中惟一拥有明确纪年的五代壁画遗作。
▲大云寺七宝塔 图源/生笑
大云院中另一引人瞩目的则是五代石塔,其浮雕层层各异,颇有晚唐遗风。其在修建次年不幸遭遇后周武宗灭佛,为加以保护,该塔被就地掩埋。宋时太祖赵匡胤下诏复兴佛法,此塔得以重见天日。美中不足的是,该塔原为七层,现存仅五层。
05
长春玉皇庙前殿
山西长治上党|北宋(年代不详)
第八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推荐理由:前檐斗拱为北宋原构、历代维修痕迹保留完整
长春玉皇庙地处长治市上党区荫城镇长春村中,坐北朝南,现存建筑二进院落。该庙始建年代无考,庙内碑碣等反映出明、清两代曾多次修葺。
▲前殿 图源/上党融媒
正殿,即前殿,位于院内正中偏南,正殿平面近方形,面阔三间,进深四椽,单檐悬山顶,举折平缓,出檐深远。其前檐斗栱保留北宋原构,其他大多在历代修缮过程中被替换,大木作中宋构不到四成,历史层叠现象突出。
06
原起寺大殿及宝塔
山西长治潞城|北宋(年代不详)
第五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推荐理由:北宋晚期大殿及青龙宝塔、唐代经幢
位于潞城市东22公里的黄牛蹄乡辛村东凤凰山巅,始建于唐天宝六年(747年),北宋元祐二年(1087年)建青龙宝塔。
▲原起寺大殿 图源/乐观人文
大殿坐北朝南,单檐歇山顶,面阔三间,进深四橡,平面呈方形,柱有侧脚,升起明显,梁架为三橡对后牵,四铺作华出一跳,要头砍成昂形。梁枋用材规整,屋坡举折平缓出檐深远。虽经历代修葺,仍不失唐宋风格。
▲原起寺仿木宝塔 图源/乐观人文
青龙宝塔又名大圣宝塔,为仿木结构七层密檐式塔。平面八角形,塔高17米,塔底东西两侧有砖雕直棂窗。宝塔下三层为空心,外出檐青砖砍磨斗栱密致。斗栱形制古朴,用材较大,是研究宋代建筑中斗栱形制的重要实物。砖塔三层以上为实,每层角上悬挂风铃。
07
佛头寺
山西长治平顺|疑为宋或金(不详)
第六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推荐理由:做法古朴,元代壁画
佛头寺位于车当村,创建年代不详,现仅存正殿,坐北面南,其做法古朴,四方形,面阔三间,单檐歇山顶,筒板瓦覆面,琉璃正脊。
▲佛头寺仅存建筑
图源/《国之瑰宝——山西长治浊漳河谷地古建筑群》
前檐柱头斗栱为五铺作,用材较大,华栱制作成下昂形。补间斗侧各出45度斜栱。梁架结构为四椽对后劄牵,通檐用三柱,檐柱有侧角并生起。屋顶折势平缓,四角如翼腾空。
▲柱头铺作与双下昂
图源/《国之瑰宝——山西长治浊漳河谷地古建筑群》
该寺维修时发现元代壁画,壁画60余平方米,现存22幅天神人物,形象生动逼真;梁、檩、枋的侧、下及斗栱上也发现约16平方米残存彩绘。如此众多的天神图像,较为罕见。
▲元代壁画
图源/《国之瑰宝——山西长治浊漳河谷地古建筑群》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佛头寺,车当村中还散落着圣母庙、全神庙、药王庙等建筑,是晋东南古代丰富民间信仰的见证。
08
回龙寺大殿
山西长治平顺|金(年代不详)
第六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推荐理由:金代大殿,做法古朴,《西游记》壁画
寺内现存清光绪二年(1876年)重修碑记,但无创建年代记述。该寺现存佛殿一座,坐北面南,面阔三间,进深四椽,平面近方形。其做法体现典型宋、金遗构风格与民间技法的融合,较为罕见。
▲回龙寺大殿
图源/《国之瑰宝——山西长治浊漳河谷地古建筑群》
柱头卷刹和缓,前檐斗栱为四铺作,均出蝉肚实拍华栱和蝉肚实拍泥道栱,华栱后尾呈蝉肚榻头状压于牵之下,形成一种介乎真昂与假昂之间的罕见特例。无补间铺作,阑额至角柱不出头,无普拍枋。梁架结构为四橡对前牵,通檐用三柱,厅堂彻上露明造。
▲前檐泥道栱及华栱为蝉肚实拍栱,是少见的实例
图源/《国之瑰宝——山西长治浊漳河谷地古建筑群》
殿内残存壁画50余平方米,内容为《西游记》等佛教故事的片段。
▲壁画上的佛教故事
图源/《国之瑰宝——山西长治浊漳河谷地古建筑群》
09
淳化寺大殿
山西长治平顺|金(年代不详)
第五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推荐理由:金代大殿、殿前立有北宋开宝三年的经幢两座
位于阳高村,大殿为仅存较完整的遗构,断代为金朝,坐北向南,面阔三间,平面呈方形,单檐歇山顶,屋顶坡度平缓。斗栱四铺作,华栿砍作昂形,六椽栿直接搭在前后檐柱头斗栱上,整体做法符合《营造法式》。殿左有宋代开宝三年八角石经幢两座,字迹清晰可辨。
▲大殿及经幢 图源/乐观人文
10
壶关三嵕庙正殿
山西长治壶关|金大定十五年(1175)
第五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推荐理由:金代遗构,奉祀后羿,民间为祈雨所建
位于壶关县南约15公里的黄山乡南阳护村。庙座北向南,一进院落布局。作为晋东南丰饶文化土壤孕育出多元信仰的产物,该庙是百姓为祈雨所建。三嵕神,即后羿,《古今图书集成·职方典》载三嵕山为后羿射日之地,后羿也就成了三嵕神,因此这座庙寄托着人们对旱灾消散的祈愿。
▲正殿,其中供奉三嵕神,即后羿
图源/长治市文化和旅游局
据庙内碑刻记载,宋崇宁二年(1103)赐额,金大定十五(1175)重建,元代、明正德年间(1506-1521)、嘉靖三年(1524)及清代均有维修。
▲正殿斗栱,壶关县宋金古建筑中唯二采用华头子做法,
还有一处是辛村大禹庙
图源/长治市文化和旅游局
正殿为金代遗构,建于高0.6米的石砌台基之上,面阔三间、进深六椽,单檐悬山顶,梁架为四椽栿前乳栿通檐用三柱,前檐铺作为五铺作单抄单下昂计心造,后檐四铺作单抄计心造。正殿斗栱采用华头子做法,在当地宋金古建筑中较为少见。明、次间各设四扇四抹头隔扇门。
11
夏禹神祠
山西长治平顺|元至元二年(1265)
第六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推荐理由:典型元构,大禹祭所
位于平顺县阳高乡侯壁村东北角高台上,坐北朝南。这里是大禹的祭祀场所,也是晋东南民间信仰丰富和上古文化遗存的实证。
▲正殿及木作
图源/《国之瑰宝——山西长治浊漳河谷地古建筑群》
正殿为元代遗构,单檐悬山顶,面阔三间,进深六椽,平面几近方形。正殿柱头斗栱、补间斗均为四铺作。明间设板门,两次间设直棂窗,梁架为四对前乳栿。通檐用三柱,柱头卷刹和缓。
12
南宋玉皇观正殿
山西长治上党|元(年代不详)
第六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推荐理由:元代遗构、超常规六跳十三踩
位于山西省长治县城南17公里南宋乡南宋村台地之上,坐北向南,现存为一进院。一般来说,其以堪比正阳门的“高楼”五凤楼出名,而观内建于元代的正殿同样值得关注,其六跳十三踩较为罕见,这一规制甚至高于太和殿,反映出当地对信仰的推崇已经超出世俗皇权。
▲玉皇观正殿 图源/上党全媒体
正殿面阔五间,通面阔15.8米,进深三间,通进深9.03米,单檐悬山顶。檐下四周及殿内均用方形石柱,由下至上略有变化。后檐柱头科五彩斗栱双下昂,里转双抄只出华栱,不用昂。
▲正殿出跳十三踩,寓意南斗六星、
北斗七星数字之合 图源/上党全媒体
殿内实施减柱造,只用后金柱两根,柱头各施斗供一跺。梁架裸露,四椽松对后单步梁,相交于金柱斗供之上。梁上用驼峰、合踏、脚背、侏儒柱支承二架梁、平梁及上下脊博、屋顶琉璃眷兽、筒板瓦作、黄绿琉璃相间。
13
东呈古佛堂大殿
山西长治上党|元(年代不详)
第六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推荐理由:元代遗构,四缝大梁直径1米左右,极为壮观
古佛堂位于长治县城北5公里东呈村左侧。创始年代无考,相传古时此地土崖崩陷,凸出一佛形丘,人称古佛,建庙祀之。现存中轴线上的南轩和前后二殿为元代遗构,其余都是明清建筑。三座殿宇均为五开间,悬山顶,檐下除柱头铺作外,各施补间兰栱一朵。
▲古佛堂大殿及其罕见大梁
图源/上党全媒体
前殿五铺作双下昂,后殿六铺单抄作下昂,南轩五铺作双抄,用材规整,制作工精,结构严实。殿内梁架全为彻上露明造,梁枋断面多为原材料砍制后使用,规格不一,手法简朴,具有元代特征。后殿内四缝大梁直径过米,非常震撼眼球,堪称奇观。
14
中漳伏羲庙大殿
山西长治长子|元(年代不详)
第七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推荐理由:现存元代大殿,奉祀人文始祖伏羲氏
三晋大地遍布伏羲、女娲的祭所,位于长子县南漳镇中漳村东南的中漳伏羲庙是其中之一。该庙坐北朝南,一进院落。
▲伏羲庙大殿 图源/长子县图书馆
正殿建于砖石台基之上,面阔三间,进深四椽,单檐悬山顶。三椽栿搭前搭牵,柱头斗栱为四铺作单下昂,檐柱为石质,明间板门为新设,两次间为直棂窗。大约在明清维修时被整体举高,前檐石柱可见上部接了一米多高。
15
豆口村古建筑群
山西长治平顺|最早为元
第五批中国传统村落
推荐理由:晋东南地区典型的村落,村内保留数处元、明、清建筑
豆口村隶属长治市平顺县石城镇,现保存基本完好的古建多为元明清建筑,老宅至今仍有村民居住,村中有二十多处的寺、庙、堂、径、关等古迹遗址,如关帝庙、观音堂、圣源王庙。
▲观音堂 图源/乐观人文
其中,圣源王庙位于村中最高处,也称大庙,最为壮观,十八级青石台阶直通山门,拜殿面阔三间,由合抱大有可为大柱支撑,殿内雕梁画栋,墙上饰有绘制精美、形象逼真的壁画。其留存的山门及大殿前的石刻月台均为元代遗物。
结 语
浊漳河流域古建遗迹数量众多,时间跨度较长,形态结构丰富,是举世罕见的人文景观。浊漳河的独特水土,滋养了悠久而多元的信仰与文化,也庇护了如此丰富古老多样的古建遗迹,令人叹为观止,无论是普通观光客,人文爱好者,还是古建发烧友,都能在这里寻见一番别样的天堂。
参考资料:
1、上党区长春村里看国保.长治博物馆,2023-02-18
2、长治国保档案(八)——壶关三嵕庙.长治市文化和旅游局,2018-05-11
3、暴素芳 秦秋红.玉皇观与五凤楼.文物世界,2011(05)
4、【每日一景】东呈古佛堂:古代木结构建筑的“奇葩”.上党全媒体,2017-01-05
5、“游山西 读历史”公益讲座之长治名胜——长子中漳伏羲庙.长子县图书馆,2022-02-28
6、李音扬.山西平顺天台庵佛殿的修缮改易与旧貌管窥.建筑遗产,2021(03)
7、贾珺 廖慧农.山西平顺大云院营建历史纪略.建筑史,32
8、马晓 张晓明.平顺龙门寺 深山里的古建博物馆.中国文化遗产,2010(02)
9、长治国保档案(二十七)明惠大师塔.长治市文化和旅游局,2018-06-14
10、【新志讲历史】安阳景点介绍之十九:灵泉禅寺.安阳档案,2023-02-15
11、【品鉴】中国唯一的琉璃砖花塔——修定寺塔.宗教周刊,2019-11-09
12、赵炳时主编.国之瑰宝——山西长治浊漳河谷地古建筑群.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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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栎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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