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帝曹丕即曹子桓,三国时期著名的政治家和文学家,曹魏开国皇帝,传闻曹子恒出生之时,天上竟出现青色的云彩,而且形状如车盖,终日环绕其上,望见祥云的人都以为曹子恒将来非人臣之命。
天资聪颖
他从小天资聪颖,后天有很好的教育成长环境,给予了他深厚的文学素养,年少成长的阶段,他广学博览,在父皇严厉的督导之下,少年时代就通读诗论,长大后就学习五经四部、史汉和诸子百家之言,为日后的文学创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作为汉魏之际政治人物的曹子恒,也是最显性的一个角度,谈到曹子恒,就必须要涉及到他与曹子健之间著名的立储之争。
应该说,曹子恒之所以能在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中胜出,最根本的原因在于他拥有嫡长子的天然优势,又因为这种优势,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成为世族集团共同选择的代理人。
这个概括虽然有点粗糙,不过,衡量史事大体是不错的,也就是说,在曹家争储的明线之下,另有一条世族与寒族斗争的暗线,这是读史时最不可轻易忽视的。
士族支持
在争储一事刚刚浮出水面之时,真正受到曹孟德支持的是曹子健而不是曹子恒,这一点是无可争议的。
相对来说,为曹子恒说话的重量级人物几乎全部出自大族,其中最为典型的就是出自河北冠盖清河的崔琰即崔季珪,虽然与曹子健关系最亲,可他还是坚定地站在了曹子恒这一边。
很明显的,如果背后没有曹孟德作为推手的话,那么曹子健的集团想与曹子恒相抗是不可能的,只能弥补曹孟德晚年与世族的斗争与妥协这一暗线的时候,才能略为一窥立储之后的波云诡谲。
但曹孟德只能做到的也仅此而已,历史上的惯性很难被一两个人阻挡,从这个角度来说,无论是曹子健还是曹子恒,都是在政治上身不由己的悲剧人物。
不过很难看出曹子恒这个人的特点,这也是由角度来决定的,和大多数政治人物一样,曹子恒在政治网络中只不过是特殊的一个节点,甚至并非最重要的节点。
但是有一个角度则是独一无二的,那就是作为建安时期文学家的曹子恒,我们可以完全不假思索地说,三曹的文学地位还是要比他们的政治地位重要得多。
曹子恒在文学上的成就可能并没有他的父亲和弟弟那样炫目,但是有几点创举则是不可忽视的。
应该说,作为一个诗人,他生在了好时代,因为当时诗歌还处于一片荒原的时代,有的是领域等待着人们去开垦,然而曹子恒已经在很多诗歌领域中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想把问题推进一步讲一讲,作为一个生命个体的曹子恒,读历史就是读者,一个历史人物除了是在时代大潮中起到特殊作用的一朵浪花,还是一个活生生能哭会笑的生命。
尤其在汉魏之际这样生命意识高度自觉的时期,情况更是如此。
对我自己来说,读史大约经过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当然是只知都好人还是坏人的,第二阶段则大致将他们都看成在特定时期扮演特殊角色的棋子罢了,而第三阶段,则更加注意体会历史人物的生命本身,这并不是比大历史要低上一等的事物。
那么,曹子恒为我们留下了一个怎样的独特生命样本呢?
我想,他始终只是一个才子,而且是一个当皇帝的才子,很多人忽视了一点,就是他身上有一股扑面而来的才子气。
他精通很多奇奇怪怪的事物,能用甘蔗和大将对打,也能认真地玩上一天弹棋,这就好像他在文学领域上的表现一样,什么都能做到成为高手的那种,但似乎离绝顶高手还总是差了一口气的。
还有,他虚荣心挺重的,甚至有时候真的是一意孤行,对弟弟的威逼且不多说,杀大臣的事他就做过了不止一次,用睚眦必报来形容他都算是温柔的了。
曹子恒虽然是很睚眦必报的人,但对于对他好的人,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辜负,只要被他认定是自己的朋友,曹子恒从不忌惮,并且特别掏心置肺的,这也是很可贵的一点啦。
曹子恒从不屑于隐藏自己的情绪,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但就是这么一个人,却为了立储之位动心忍性了这么多年。
想到这一点,有了这些历史经验所在,曹子恒内心对于自己的评价,绝不是一个维持分裂的守成之主,而是一个要一统天下的开创之君。
因此他在心里算计的,应当是如何尽快地削平割据,使天下重归一统,这才是他作为一个君临天下的帝王最为关心的事,我们对他的认识也许会更深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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