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点一:刀是谁递的
在庭审中,陈世峰律师称:“那晚刘鑫和江歌一同回来,刘鑫进屋,江歌因为紧张尖叫,屋内的刘鑫递了一把水果刀并把她推出门。”
面对递刀这件事,刘鑫在庭审当场否认了,并说:我没有递出水果刀,当时家里只有两把菜刀,没有水果刀(案发凶器)。没有见过江歌家里的水果刀,也没有带过水果刀
江歌案中涉及的凶器水果刀,和这把类似
图片来源:凤凰新闻
疑点二:你说,不知道门外是谁
“你房间的门锁了吗?”“是的,锁了。”
不仅反锁,而且这扇被从里面反锁的门,在警察到来之前再也没打开过。
陈世峰称:案发当时,江歌有许多不丧命的时间,她一直用手肘狂按门铃,但那扇救命的门始终没有打开。
面对江歌的求助,刘鑫曾说:听到第一声尖叫时,我就去推门,推开大概有30公分,但是被一股力量推回来,第二次再推就推不动了。
而在这次庭审现场,刘鑫依然坚持自己没锁门,只是这次在这次的口述中,她承认因为当时门外的力量很大很猛,自己只把门推开了20厘米左右,并把尺寸画在了图上。之后下意识的又推了一次但是推不开。
在法官再次确认门有没有锁时,刘鑫的解释是:门没有锁,只是自动关上了的那种关。
法官继续询问:你有没有喊门锁上了?
刘鑫答:我跑到门口确认发生什么,我没有说过我把门锁上了。我还以为是外边锁了,我喊的时候以为是谁在跟我闹呢。我说的是:“怎么把门锁了,你不要闹了。”
对此回答,法官对比了之前电话录音,发现了两部分不同:1.没有“怎么”; 2.检方认为是“骂”,刘鑫认为是“闹”;
之后,检方并让刘鑫重复了“骂”和“闹”的发音,可是既然是闹,那为什么刘鑫在案发之后报警称“你们能不能把救护车也叫来”。人命关天,从音频中传来的阵阵悲鸣声和求救声,刘鑫,你认为谁会和你闹?
生命之门
而刘鑫坚持没锁门的这部分陈述,实在没有说服力,按照刘鑫自己的叙述,当她听到外面有尖叫,自己在惊慌失措中报警时,无论外边发生了什么,当一个人感到外面有危险到了报警喊救命的地步了,为什么不把门反锁呢?
换作任何人,都不存在开着锁坐等警察的情况吧。
但是,关上门的那一刻,不知刘鑫可曾体会过门外江歌的痛苦。录音中那一声声“妈妈”的呼喊痛彻心扉,该有多么深的绝望,江歌才只能用母语发出这样的音节。
而你的每一句谎言,不仅刺穿了江妈妈早已疲惫的心,更击破了我们对人性本善的认知和渴求。
附上庭审全文字:
刘鑫:我没有怀孕过
法官在询问中说到:陈世峰的律师称,你在2016年10月份曾经怀孕,你有没有怀孕?。
对此刘鑫进行了否认并表示,关于怀孕这件事她没有给任何人说过。
刘鑫:曾试着开门,但被很大的力量推回
“我和江歌回家时,因为生理期着急换裤子,所以铁门打开后就先进去。准备换裤子时听到了女生“啊”的尖叫声后被打断,这时,我意识到江歌还没有进门。
立马穿上脱了一半的裤子跑到门口。当时门没有完全打开,开到一半就被很大的力量推了回来。“ 并表示:门被推回时力量很大,我当场懵掉了,再推,第二次完全没有打开门。
刘鑫:我以为有人跟我开玩笑
在此期间,我一直重复询问:“三叔你怎么了……三叔你怎么了?”那时我的脑海闪过很多想法:我猜想是被捂上嘴了,或者被拖走了,我还往好里想,以为有人跟我开玩笑。
刘鑫:我立马报警但没有接通
之后,我立马冲回卧室拿手机报警,但电话没有马上接通。这时,我返回门口确认门外发生了什么,并持续冲外喊:三叔怎么了?喊了很多话。
后来电话接通后我已经头脑混乱了,我听不到旁边的声音,也没听到门铃和惨叫,
刘鑫:我不确定,都是我猜想的
法官:为什么打了两次电话
刘鑫:第一次警察说会来,让我放心,但一直没有来,所以我想催一下,我一直坐在玄关上等,也看过猫眼,但什么也看不清。
法官:当时你报警两次,第一次说有人遭到了袭击,后来又改口说不是被袭击,为什么?
刘鑫:我觉得如果我不说出点事的话,警察不会来。我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我都是凭想象说的,我猜想被袭击了。
法官询问,陈世峰的律师说,那把刀是你递出去的。
刘鑫:我没有递刀
江歌家里只有两把菜刀,没有水果刀,我也没带过水果刀。
在法官问到刘鑫对江歌和陈世峰的看法时,她是这么回答的:
刘鑫:三叔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
刘鑫哭着说:三叔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很想再见到她,我们之前约好的很多事都没有一起做。在此期间,江歌妈妈一直做笔记,表情没有太大起伏。
刘鑫:我觉得他很可怕
在形容陈世峰时,刘鑫这样说:我从来没想过杀人这件事会发生在我的身边,我觉得他很可怕。这时,被告席上的陈世峰看着前方,不动声色。
刘鑫:我没有怀孕过
法官在询问中说到:陈世峰的律师称,你在2016年10月份曾经怀孕,你有没有怀孕?。
对此刘鑫进行了否认并表示,关于怀孕这件事她没有给任何人说过。
刘鑫:曾试着开门,但被很大的力量推回
“我和江歌回家时,因为生理期着急换裤子,所以铁门打开后就先进去。准备换裤子时听到了女生“啊”的尖叫声后被打断,这时,我意识到江歌还没有进门。
立马穿上脱了一半的裤子跑到门口。当时门没有完全打开,开到一半就被很大的力量推了回来。“ 并表示:门被推回时力量很大,我当场懵掉了,再推,第二次完全没有打开门。
刘鑫:我以为有人跟我开玩笑
在此期间,我一直重复询问:“三叔你怎么了……三叔你怎么了?”那时我的脑海闪过很多想法:我猜想是被捂上嘴了,或者被拖走了,我还往好里想,以为有人跟我开玩笑。
刘鑫:我立马报警但没有接通
之后,我立马冲回卧室拿手机报警,但电话没有马上接通。这时,我返回门口确认门外发生了什么,并持续冲外喊:三叔怎么了?喊了很多话。
后来电话接通后我已经头脑混乱了,我听不到旁边的声音,也没听到门铃和惨叫,
刘鑫:我不确定,都是我猜想的
法官:为什么打了两次电话
刘鑫:第一次警察说会来,让我放心,但一直没有来,所以我想催一下,我一直坐在玄关上等,也看过猫眼,但什么也看不清。
法官:当时你报警两次,第一次说有人遭到了袭击,后来又改口说不是被袭击,为什么?
刘鑫:我觉得如果我不说出点事的话,警察不会来。我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我都是凭想象说的,我猜想被袭击了。
法官询问,陈世峰的律师说,那把刀是你递出去的。
刘鑫:我没有递刀
江歌家里只有两把菜刀,没有水果刀,我也没带过水果刀。
在法官问到刘鑫对江歌和陈世峰的看法时,她是这么回答的:
刘鑫:三叔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
刘鑫哭着说:三叔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很想再见到她,我们之前约好的很多事都没有一起做。在此期间,江歌妈妈一直做笔记,表情没有太大起伏。
刘鑫:我觉得他很可怕
在形容陈世峰时,刘鑫这样说:我从来没想过杀人这件事会发生在我的身边,我觉得他很可怕。这时,被告席上的陈世峰看着前方,不动声色。
虽然一直有跟踪报道,但案情最新出现的两个变化还是让人始料未及。
第一,就在昨晚(刘鑫出庭的前一晚)刘鑫律师突然发表微博称:本人不再继续担任刘鑫女士的法律顾问,特此声明。(此微博已删除)
第二,今晨,凤凰记者又从现场发回了报道:陈方证人没来。
作为陈方唯一的证人--日本妈妈与陈世峰的关系非常好。两人在中国认识,那时陈世峰是她的中文老师,之后一直都有联络。在陈世峰因为家中没钱交学费时,日本妈妈不仅帮他交学费,给他生活费,还为他担保租了房子,因此对陈世峰的为人、学习生活计划都很了解。
而这次,日本妈妈不再出庭的决定也十分突然,因为根据日本法庭要求,出庭证人需要提前几个月递交申请,并与辩护律师进行多次沟通,才能确保在法庭上做出有利于被告的证词。
可在漫长准备后却放弃作证,背后原因令人费解。目前,法庭没有公布具体原因,凤凰网记者猜测:可能是看到事件在国内巨大反响后,产生了顾虑,不愿作证。
庭审现场
图片来源:凤凰新闻
由于陈方唯一的证人没能出庭,因此法庭省略了证人环节,上午10:20提前休庭。
有人说,刘鑫是无辜的。
因为在美国电影《拯救大兵雷恩》中曾出现类似的场景:美军和敌人在楼里巷战,当美军士兵在楼梯上听到德国士兵一个又一个击杀他的战友时,却始终没有出手援助他的战友,而是因为害怕蜷缩在楼梯上一动不动。
受过严苛训练的职业军人尚且如此胆怯,何况是一个面对变态杀人狂的姑娘呢,大概任何一个普通人都会因害怕而选择逃跑吧。
可我们的愤怒点不在于你的胆小懦弱,不在于你因本能而选择逃避,而在于:刘鑫,你没有良心。
当江歌因你身中数刀躺在血泊中时,作为案件最重要当事人的你,不仅选择了逃避、指责、甚至谩骂江歌妈妈。
人性啊,何以凉薄至此。
当舆论压力迫使你不得不面对江歌妈妈时。面对镜头,你假惺惺的祈求原谅,一副痛哭流涕状镜头之外,立马“恶言相向”。
你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我都知道错了,你们还要怎样?
可是,你真的知道错了吗?
直到上个月接受《局面》采访时,记者问:“江歌被害,跟你有没有关系”,你饶了一大圈回答:“有关系,杀人的是我前男友。”
毫无疑问撇清关系的回答,从案发到现在,你一直都急于撇清关系,一直以受害人的姿态自处。
就包括现在的庭审现场,你也一直为自己狡辩,假惺惺地表示:江歌是我最好的朋友。
2017年11月14日,日本媒体人@徐静波在《我看了江歌被害案的案卷》中写道:“目前涉及守秘义务,我目前还无法吐露细节内容,但是在江歌被害过程中,刘鑫是负有很大责任的。假如陈世峰的供词靠谱的话,江歌妈妈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刘鑫!”
真相要比我们想象的曲折得多。
他们俩,一个拼命撒谎,一个拼命脱罪。或许他们忘了,或许他们根本不在乎,这是一条因他们而死的人命。
人在做,天在看,刘鑫啊,请你别再冷血,学着善良一点吧,人性可以自私,但不能无耻到这份上。
也许正义会暂时迟到,但不会缺席。虽然法律制裁不了你,但法律之外,还有道德。在这个维度里,你永远寝食难安,而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