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他是梁山最阴之人,一身绝技却装弱;宋江死后,他投靠奸臣当走狗。这个人物,究竟是梁山好汉中的隐藏高手,还是心机之辈?
在这个英雄辈出、豪杰云集的江湖故事中,他的行为举止是否真如外表所示,又是否隐藏着更深的层次?
文武双全的圣手书生
“圣手书生”萧让,最得意的本事,便是他的一手好书法。在梁山泊诸位英雄好汉中,他可谓是独树一帜的文化人。他不仅对各类字体了如指掌,还能随意模仿“蔡、黄、米、苏”四大家的独特笔迹。
这样的超凡造诣,就连智多星吴用这样的知识分子,也自叹不如。正因如此,当吴用得知萧让这位“人间绝技”后,立刻决定设法招他入伙,成为梁山泊一百单八好汉的一员。
然而,我们是否也曾怀疑过,像萧让这样的人物,是否真会甘心加入一个以武力闻名的草莽起义军?
事实上,除了文化修养,萧让还拥有出众的武力值。在与矮脚虎王英决战时,他一人独战五十多名敌人,轻松取胜。这样看来,无论文武,他都可谓是超群的“双绝”人才。
被迫上梁山,心怀鬼胎
当我们回溯梁山诸多英雄的加入经历时,无一不是血与火的洗礼,要么大仇得报,要么生死转机。然而这个萧让,却是被智多星硬生生拐骗上山的。
根据记载,吴用本就是一个精明强干的人物。为了让梁山军力蒸蒸日上,他四处物色人才,听闻萧让的大名后,立即客客气气地前去拜访这位圣手书生。
然而老谋深算的吴用怎会放过如此战力强大的高手?最终他设下圈套,让萧让在与地痞无赖的斗殴中失手打死人,然后威胁他上梁山以避祸。
一个读书人,一个文质彬彬的圣手书生,就这样被逼迫着加入了草莽起义军。所以,我们是否可以设想,萧让从一开始就怀着极大的不情愿?他被迫离开文人的世界,加入到一个群雄杂处的武斗集团,心中又会怎样反复权衡,怀疑、排斥甚至暗藏诡计?这一点,从他在梁山中一系列的举动中就可见端倪。
投其所好,谋身在朝
根据记载,萧让入山后不久曾向宋江提出过一个建议——让他利用文字本事,伪造朝廷文书,为梁山军筹集军粮。
这样的提议若是实现,无异于让梁山拥有了帝国机要系统。不少棘手问题都可以轻松化解。然而宋江还是谢绝了这个建议。那么作为一个聪明强干的组织核心,宋江为何会拒绝?难道他不权衡利弊吗?
其实,宋江心中早已盘算清楚——他的目标不是在草莽中挥斥方遒,而是重新回到体制内,通过招安的方式官复原职,甚至更进一步。如果真的让萧让重操旧业,伪造文件左右朝政,那只会让梁山与朝廷的敌对更为不可收拾。到时招安的大业怕是也就泡汤了。
所以,这一提议被驳回后,我们可以看到,萧让的心思似乎也就明朗了——既然梁山难成大器,他也就没有必要与这群乌合之众浪费时间。不如暂时委曲求全,待机会来临再另谋出路。
于是在此后的征战中,我们看不到这位武功高强的萧让在任何决战中现身助阵。他只是安安稳稳地处理些文字工作,待在后方。任凭李逵、鲁智深这样的猛将为梁山出生入死。
当兄弟命丧沙场,这个圣手书生却毫发无损。难道这就是一个忠心耿耿的好汉应有的作风吗?他明明也可以用自己的绝技改变许多战局,可偏偏只是冷眼旁观。
宋江殒命,毫不犹豫投敌
当招安后的血战接连不断,梁山兄弟们折损殆尽之时,我们终于看到了萧让隐藏在温文表象下的冷酷无情。
这一切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呢?其实在宋江决定带领大家接受招安的时候,他就再也不是那个乐善好施、仗义疏财的青面兽了。为了自己升迁做官的目的,他可以牺牲所有的兄弟性命。
而其中也只有极少数像鲁智深、武松这样的死硬分子还在为梁山铁血兄弟的情谊而战。大多数人,包括林冲,都已经默认了宋江改弦易辙的做法。
而我们的萧让,更是站在了宋江这边。不仅冷眼旁观梁山衰败,甚至在心中暗自窃喜。他明白,就快到了风口浪尖之时,他也许就能借机打开新局面的大门了。
果然,在宋江被蔡京毒死后不久,这个圣手书生就毫不犹豫地跳到了奸相蔡京的阵营,甘当他的走狗。并很快就获得了“门馆先生”的美名,开始在朝堂上拥有一席之地。
若是真心待梁山兄弟如手足,他又怎会眼睁睁看着宋江被害?又怎会如此迅速地投向仇人?原来,这个圣手书生视梁山不过是跳板。现在,他终于找到了真正的“识才伯乐”。
结语:草莽难成大器
为何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也会做出如此冷酷无情的选择?因为他明白,像梁山这种起义军,注定难以久長。这其中大多数人,都只是图个吃喝玩乐。鲜有远见卓识之士。宋江有心当官,李逵习惯打抱不平......到最后牺牲在沙场的,只是一群对大世界一无所知的莽撞灯中的笨蛋而已。
而我们的萧让不同。他冷眼看透这一切,等待时机的到来。一旦机会来临,他必然会毫不犹豫地抓住。正因为有这样老谋深算的人在,梁山最后也只能走向覆灭。
人心叵测,江湖险恶。我们又怎能苛求一个圣手书生心慈手软?他不过是在这个乱世浮沉中,选择了最适合自己的一条路而已。
因此,作为痴迷书法创作的一介书生,在宋江死后,他改投著名书法家蔡京先生门下,也就不足为奇了!在这位书法家门下,他或许找到了表现才华的更好舞台,也有可能得到了更多的赏识与机会。蔡京先生的门下是个怎样的环境?他是否在这里展现了更为卓越的书法才华?这位书生是否继续沿袭他在梁山时的低调姿态,还是在书法的世界中大放异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