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权直接统治人民。人民是分裂和孤立的，每个人都挤在狭隘的个人主义之中。公众的道德品质已被彻底扼杀。与此同时，王权趁机四处出击，夺走公民的一切共同感情。所有相互的需要、所有和谐生活的必要性、所有共同行动的机会，都用一堵墙将人们关在私人生活中。

在旧制度下，法国社会充满了等级制度、特权和不平等。人民没有权利和自由，只有无数的剥削、压迫和奴役。

波旁王朝时期的法国等级森严，严格分为君主、贵族或官僚和平民。君主和贵族享有各种特权。农民被推向最底层，背负沉重的赋税，遭受严酷的剥削，同时又被边缘化。

“农民似乎被整个民族淘汰，被抛在一边。他们的孤独和无助或许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所以大革命前夕，整个社会已经千疮百孔，一场史无前例的革命似乎即将发生。 “我认为，从这一刻起，这场彻底的革命是不可避免的，它将不可避免地摧毁旧制度中包含的坏的东西以及好的东西。”

启蒙运动使法治、自由、平等的思想在社会广泛传播。确实，大革命期间，自由与平等的两种激情席卷了法国，猛烈冲击着旧制度。 “法国人为他们的事业和他们自己感到自豪，并相信他们可以平等地生活在自由中。”

阶级、特权、奴隶制和专制命运

“1789年，法国人以有史以来最大的努力，将自己的命运一分为二，在过去和未来之间划出了一道鸿沟。为此，他们时刻提防着恐惧，以免自己带回自己的命运。”他们的新世界；他们为自己设定限制，使自己与父辈不同；他们不遗余力地让自己焕然一新。

结果如何？

“他们在不知不觉中继承了旧制度的大部分感情和思想，甚至依靠他们所有人领导了摧毁旧制度的伟大革命；他们用旧制度的废墟来建造新社会的大厦，尽管他们不愿意这样做。”

换句话说，在托克维尔看来，大革命并没有改变什么，反而强化了法国的独裁统治。长期实行专制的人们选择了一条更加专制的道路。拿破仑帝国标志着法国进入了前所未有的专制社会。

法国人民期盼的法治、自由、平等并没有到来。等待着他们的，是一个没有自由、充满阶级、等级和特权的人治社会。以暴力对抗暴力，以专制对抗专制，这些是法国大革命的基本特征。

“大革命之后，自由变成了空壳。人们喜欢自由，只是因为讨厌限制。屈服于利益的结果就是再次屈服于权力，所以大革命实际上带来了新的奴性。”

长期的专制统治，滋生了人民的奴性。老百姓已经很奴性了，还是希望能有一个强者出来，结束这个动荡混乱的世界，平息一切势力，定下规则，让百姓安居乐业。所以他们选择了拿破仑。拿破仑建立了前所未有的专制社会，使法国人民陷入更大的奴役之中。

从此，每个人都满足于“平等地在一主之下”生活。人们忘记了什么是真正的自由，什么是法治。他们只是以革命的名义延续旧制度下的专制传统，而没有找到制衡、制衡和约束权力的社会制度。权力依然高度垄断，人民依然被奴役，专制的命运依然重演。法治、自由、平等近百年来反复斗争。

本文参考资料：

托克维尔。 《旧政权与革命》

沈宝祥.历史哲学的魅力——读《旧制度与大革命》的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