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届中英无障碍艺术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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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鲁克·乔杜里：非常充足的爱，非常澎湃的力量——与余秀华共舞《万吨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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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鲁克·乔杜里：非常充足的爱，非常澎湃的力量——与余秀华共舞《万吨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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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详情

法鲁克·乔杜里演讲视频

非常充足的爱，非常澎湃的力量——与余秀华共舞《万吨月色》

法鲁克·乔杜里 Farooq Chaudhry风铃制作创始人

大家上午好！刚才主持人介绍我了，我是法鲁克·乔杜里，我是风铃制作公司的艺术总监。我特意选了一个中文的名字，因为我和中国文化以及中国文明有着不解之缘。而“风铃”之意就是风铃这两个字了，它能够带来一种独特的能量，风吹过来，铃铛响起，就会充满诗意地构建起音乐的节律。这就是我为什么起这个名字的原因。

我1米75，是巴基斯坦裔在英国长大。我没有头发，现在主要的毛发是在鼻孔和耳朵里面。我53岁，我穿的是黑色的毛线套头衫，白色的运动鞋，褐色皮肤，裤子是米白色的。

我记不得到底是读到的还是听到的，我就想说，如果你发现你和人连接之处，到底什么是东西把我们分离开来。很多时候我们讲到连接、联系、了解彼此，但是我们也要找到最好的自己。作为一个做艺术的人，我的目标就是要找到最好的自己。作为一个艺术人，我想之前很多同事也讲到了自己的艺术实践，我自身艺术实践的根本性的力量之一，就是讲故事的能力。我特别喜欢讲故事。在我生活之中，小时候就读了很多关于历史的故事，关于过往的故事；青少年的时候，我喜欢文学、诗歌；18岁的时候我喜欢上了舞蹈。这些不同的形式是非常有力的讲述了故事的方式。我觉得舞蹈对于故事的讲述力是最强的，因为它超越了现实，给人一个想象的、抽象发挥的空间；与此同时，还可以保持真诚，可以感动他人。因此，舞蹈成为我最主要的表达语言。另外讲到舞蹈，除了音乐，它还有非常有力的一点是，它可以超越文化的障碍和界限。

我原来是专业跳舞的舞蹈演员，非常好的一点是让我把自己放到一边，一边丢弃自我，一边找回自我。我觉得作为一个艺术实践者，通过这样的方式讲述故事，就特别精彩。我是谁，为什么我们要来中国做这样的事情。在这里我就不长篇大论讲一个个人叙事，我给大家看一个视频，里面讲的是2年之前我所开启的中国之旅。（播放视频）

这一段视频短片给大家讲述了我是谁，为什么我要做这样一件事情，我的人生经历是怎样的。我们其实要让世界各地最美好的事情能够串连起来，呈现在人们面前。我们要相互理解，我们要去寻找我们的共同点，以及求同存异。我们如何在我们的共同点之中，也能找到我们的差异点，彼此的亮点。

在伦敦，我和一个学校合作。我们去到的这个学校都是一些10到15岁的残障儿童。一开始我们都觉得有点战战兢兢，觉得这些孩子很可怜，因为他们身体有不同程度的残障。但我们通过艺术去引导他们表现自己，也能够让我们去发现自己身上最好的那个部分。我们在和他们合作的时候，我们发现这些孩子对于艺术有非常热烈的回应，而我们也不再去怜悯他们。我们觉得对他们的怜悯其实是一种不好的感觉，我们觉得很内疚，为什么我们要怜悯他们，他们本来是这么生动、积极、热情的一个群体。

2017年，我在《纽约时报》读到了余秀华的故事，在中国湖北的农村有这样子一个残障女性。我也读到了她的诗歌作品，我觉得她的诗歌非常丰富，很有冲击力。而且她也被评选为世界上最勇敢的11个女性之一。另外一点，就是她被誉为“中国的艾米莉·狄金森”，艾米莉·狄金森是美国的一位残障女诗人。余秀华的诗歌表现了很多的性、欲望，其中有一首诗叫《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看了这首诗，我觉得非常感兴趣。我和余秀华有建立一种情感上的连接，我想不远万里到中国和她见面。但有人告诉我说，余秀华很忙的，你可能见不到她，而且你怎样把她的诗歌用到你的舞蹈作品里呢？我觉得我不仅仅只是想用她的诗歌，我是想认识余秀华这个人，我对她这个人非常感兴趣，我想如何能和这个人形成连接，我希望通过诗歌来去认识这个人。

去年因为英国文化教育协会的引荐，我终于能够和余秀华建立联系。我当时跟英国文化教育协会说，能不能让我尝试一下去联络余秀华。我很感激英国文化教育协会做了一个牵线搭桥的工作。我们在Zoom上开了一个视频会议，这个视频会议开的很成功。我当时告诉我自己说，不要对余秀华感觉怜悯，你只要去了解这个人，她本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们谈了很多，我们谈了如何去合作，谈了我们自己的人生故事。我问余秀华：你愿不愿意跟我合作？她说好啊，并且也希望我从她诗歌改编的舞蹈作品中去表演，她自己也愿意去跳舞，因而同意了我们之间的合作，我们有很多后面的交流、对话。

我读了一些她的文章，让我印象很深刻的一点，她在一篇文章当中写道：“我经历的越多，我越想用笔去表现”。我觉得这对于很多艺术家来说，是一种强有力的一种启发。罗宾·霍华德（Robin Howard）是伦敦现代舞团的创始团长。他其实也是一个残障人士，他创办了伦敦现代残障舞团。他早年因为事故失去了双腿，他的人生经历也让他不断地反思，不断地希望把他自己的人生经历能够表现成舞蹈。这和余秀华用笔描绘自己的人生经历是异曲同工的。我觉得诗歌与舞蹈的结合一定是非常的棒，但我们两个的合作并不只是一个简单的1+1的过程，不是她把她的经历告诉我，我把我的东西给到她，并不是这么简单。而是我们需要去表现我们的本真，要打造一个团队，要能够去拓展我们的创意，要提出勇敢的、创新的、大胆的创意。

我觉得余秀华这个人非常不简单的一点是，她是一个非常有勇气、很有胆识的一个女性。我在和她合作的时候，另外一个让我非常受震撼的，就是我自己拥有这么多的机会，我也去反思我能够有这样的一些艺术创作的机会，我是非常感恩的。我们不能够给人贴上一个标签，在艺术创作的时候，其实是在减掉这个标签，让我们对人的理解越来越简单，越来越回归本质。我和余秀华的合作都是带着空空的大脑，没有任何的预设，没有任何刻板的思路去创作、去合作。

我下面给大家看一些照片，刚刚这个短片讲我自己的故事，可能短片太长了，我可能要跳过一些内容，给大家看一些我觉得比较精彩的图片。（图片展示）

我们有一个Zoom的线上会，当时就有一些资料。作为一个导演，作为一个艺术家，我希望让艺术按照我的方式，按照我平常的观察以及我平常的解读呈现出来。在去到余秀华当时住的村子之前，我就做了一些准备。那时候我看手语，就和现在翻译的这位老师一样，我看到了一种非常漂亮的艺术语言，这是一个很实用的沟通工具，这就是一个艺术品。当时我就问了手语翻译家说，能不能帮忙，等我把余秀华的诗翻译成英语之后，再用手语形式把它呈现出来。

当时我是在一个会议上看到这个女士，当时有一首歌她做手语翻译。我就找我的女儿把余秀华的诗翻成了英文，又把英文诗给了手语翻译者，让她把手语形式翻译出来。所以这是余秀华的原诗从普通话翻译成英文，再用手语的形式翻译出来。（播放视频）

谢谢，文字特别的美丽。当时我做了什么呢，我就把这个视频给了编舞指导，让她看看怎么样扩展成为更多的动作语言。（播放视频）

我觉得协作非常重要，我们知道文字背后的深意，所以把她的文字、她的诗歌带上表现之旅。我们所作的就是把这些文字从普通话翻译成了英文，又用手语呈现出来，再用舞蹈动作表达出来给回余秀华。不知道原因为如何，但是就是让余秀华学会舞蹈作为重要的途径。

下面给大家看一下照片。我们去到了余秀华生活的村子，因为她原来从来没有跳过舞。不是说因为她身体有残障，而是这个47岁的女性，她之前从来没有接受过专业的舞蹈培训。而现在是要找到一个舒服且放松，并有勇气来更好的表达自我的身体的语言，这就需要很多耐心，找到一种新的表达语言是需要耐心的。就像戴维斯所说的，我们花很长的时间才能够做自己。因此，我们要做的就是让余秀华找到合适的方式学习这样一种肢体语言，我们还要通过这样的做法去了解她的身体到底能做一些什么。（图片展示）这是她当时在自己的家乡出生的地方，这是她家里的房间，每天练2个小时的舞蹈。她也想每天多练练，但是我们还得小心一点。每次学一个新事情的时候，我会充满热情，一开始可能做的会太过一点，有时这样一个好的想法带来一种真实的感觉会因为你过度投入而消失殆尽。所以她通过一些简单的动作表达自己，有一些是能够做到位，有一些是做不到位的，我们不是说要看她哪些不能做，而是要找到自己身体的极限，然后努力的推动她勇敢地超越这些极限。

我们和余秀华在村子里待了一个礼拜，之后就把这个创意团队拉到了花鸟岛，在这个岛上面开始做项目的研究。对于我们来讲，开始任何流程之前，必须要找到合适的节奏。这就是我们所讲的信任，建立信任的节奏，我们可以去冒险，尝试新的想法，蠢一点、笨一点，但用这样的方法我们可以在文化里找到一些新的规则，让我们通过这些规则打造一些全新的产出。

（图片展示）这是我们在村子里一起工作、一起创作的场景。我们的想法不是让余秀华成为项目的中心，这不是我们的初衷。我们的想法不是说把她变为一个残障艺术家，而是把她视为一个合作者，这是我们在这个作品里面一个共同的愿景。我以前做过很多创作的合作，出现问题的主要原因就是有一个人成为中心。而我们要找一种多中心的方式让大家一起合作，有一个团队的精神，用团队的工作方法一起来合作。

在这个作品里面有两个舞蹈演员，其中一个演员，我们其实用文本的方式，当时我的一个想法就是我们这个女演员可以讲英语，可以讲中文，她是一个翻译，而余秀华可以用中文把诗读出来。但之后发现可以进行一些调整，更进一步，这个演员可以反映出余秀华内心的自我、更加年轻的自我，也就是余秀华希望成为的那个部分，也包括我们希望她能做到的、所呈现的模样。

（图片展示）这是在彩排过程中拍的照片，这个过程还是欢声笑语的。你不要把事情做的太严肃，我很喜欢罗伯特的做法，就是我们作为人类很强大的方式就是我们经常会笑。而余秀华她一个非常大的特点就是她确实喜欢笑，她的幽默感十足，这样我们就可以拿出新的想法的时候，不用太担心，可以很有勇气，很大胆的让她尝试。

有一天傍晚，彩排之后，她不停地跳，大概有3个小时。其实她的动作非常的纯真，其他的舞者都希望在自己的舞蹈动作里面有这样一种本真和纯真。这是我们把当时拍的一些片段与大家分享（图片展示）。我们根据她的诗歌变成了6到7个小的片段，从这些片段中找到想法的种子，明年会将它进一步拓展，做出一些更丰富的项目。

（图片展示）这是当时在上海进行一个演示之前做的准备。在展示之前，4个人抱在一起相互打气。这个项目原来的名字叫“她在四月跳舞”，我就不解释为什么起这个名字了。我们要把它的名字改一改，改成了《万吨月色》。我已经爱上这个新的标题了，它表明了非常充足的爱，这种澎湃的力量。余秀华诗歌的力量非常强大，无论你是残障人士还是非残障人士，正如我刚才所介绍的，我是一个巴基斯坦裔的人，我到英国生活，人们其实看不到我，不认可我，怎么样找到一种让别人看到你的力量，在保持自我的时候，我们加入一个团队，我们被人所看到、被人所听见。如何能做到这一点呢？其实我们要找到一个最为纯真的自己的倒影，或者说要看看有这样的空间、环境，融入其中或者是逃离这个环境。接下来看一个短片，能够了解到《万吨月色》这个项目的拍摄及创作过程。（播放视频）

谢谢，这是一个非常大胆的表演。我们还在创作，我们希望最后的结果能让我们都感觉自豪，我们也希望这个能够带出我们最好的自己的最好的版本。我们也要找到第三空间，在这个空间里面，我们可以相互尊重、相互信赖，让我们可以自由地创作。

演员和余秀华一起，我们拍了7个短片，她们谈“美是什么”，这个让我觉得情感很难控制。因为这个演员是我女儿，她是一个巴中混血的女孩，她一生都在跟偏见来斗争，她自己始终很难找到自己的身份，作为一个在英国社会生活的巴基斯坦-中国混血的女孩，她一直都想做一个白人女孩。但在这个表演过程中，她和余秀华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我们来放一下这个片段。（播放视频）

我很感动，因为我很喜欢这个片段，余秀华完全能够理解舞者所说的话，她超越了对于语言的理解，所以我们也把这样一种情绪、一种思想，能够去演绎出来。艺术并不属于创作艺术的人，艺术属于需要艺术的人，谢谢！

嘉宾问答

（Q=提问，A=回答）

Q：我想先请教一下法鲁克，《万吨月色》什么时候在中国演出，是不是也有在国外演出的计划安排？

A：《万吨月色》将在明年11月份参加上海艺术节，现在已经有很多国际媒体关注了，在美国、英国、法国都有媒体报道，我们在2025年、2026年会做2年的世界巡演。

Q：刚刚《万吨月色》的表演，是中英不同文化的一个交流、结合，您是怎么样去改、去创作的，包括余秀华，你们是怎么合作的，怎么样表达出你们想要的目的，感受是怎么样的？

A：我也不知道我们这个创作会去到哪里，但是我希望我们能够去到某个地方。我在跟一个艺术家合作的时候，其实在一开始我是没有对于合作的作品的意义很清楚的预设的，我们是一边合作，一边去寻找意义，这个意义会在我们合作的过程中间出来。我们在英国有一位很著名的雕塑家接受一个采访，记者问，你做了这样子一个了不起的雕塑作品，这个作品很难吧？这个雕塑家的回答就是一点都不难，因为我只要开始做，它最后就做成了。我们的合作需要耐心，需要时间，需要互信，也需要勇气。我们明年会做什么呢？余秀华会和她的经纪人一起到英国去，到英国的纽卡斯尔。余秀华非常喜欢吃中餐，她如果去英国，我还不知道给她吃什么，因为英国的东西不好吃，我觉得这可能是一个挑战。但我们在创造一个东西的时候，我们能够从我们的观众那里听到最有价值的话就是我们的观众说，你知道吗？你们的故事也是我的故事，我对你们的故事感同身受。这是我们能够找到的最大的意义，我们也在寻找意义的过程中，谢谢！

（原演讲标题：讲故事的艺术——多元与合作）

法鲁克·乔杜里 Farooq Chaudhry

风铃制作创始人

2000年，法鲁克·乔杜里与艺术家阿库·汉姆合作，共同创立了国际知名的阿库·汉姆舞蹈团。

乔杜里对艺术坚定不移的热情、敏锐的商业头脑以及与世界各地社区建立联系的真诚愿望，使他成为英国国家芭蕾舞团（English National Ballet）和中国著名编舞家杨丽萍的创意制作人。在每一次合作中，他都能显著提升其全球地位和声誉。

经过20年间不断地在知名机构中挑战现状、提供咨询、指导和授课，乔杜里被公认为全球文化领袖。2019年，作为女王新年荣誉（Queen’s New Year’s Honours）的一部分，乔杜里被授予大英帝国官佐勋章（OBE），以表彰他在舞蹈和舞蹈制作方面的贡献，并被任命为泰特美术馆的艺术家受托人（Tate Artist Trustee）。

他近期创立了风铃制作公司（Feng Ling Productions），指导和创作亚洲与其他地区在舞蹈、音乐和戏剧领域的世界级合作。

乔杜里致力于为艺术家、观众和不同文化“创造平等的环境”。

2023年12月2-3日，英国文化教育协会（British Council）、北京身身不息文化交流中心在广州云幕剧场联合举办第五届中英无障碍艺术论坛（The 5th UK-China Disability Arts Forum），延续前四届的合作，继续倡导文化艺术中的平等、多元与包容。

自2019年开始，英国文化教育协会、北京身身不息文化交流中心成功主办了四届中英无障碍艺术论坛，汇集了中英两国优秀的残障艺术的经验与成果，在中国生发及推动了残障艺术的发展、社会模式的普及，促进了中英两国在此领域的交流与合作。今年论坛的主题为历史的相遇（Historical Encounters），在经历了前四届的激荡与沉淀之后，第五届论坛既在回望中英两国在不同文化政策下残障艺术发展的历程，同时也在展望残障艺术未来在社会倡导、艺术创新和国际交流的可能性。

本届论坛包括主题演讲、推介与圆桌对话三部分。主题演讲呈现了8位讲者充满历史里程碑性的艺术分享；推介部分呈现英国与中国的艺术家、制作人及艺术平台负责人等10多位推介人的最新创作与最新项目；圆桌讨论包含“残障艺术家的创作空间”和“中国残障艺术的融合之路”两个主题，邀请各方代表，深化议题的对话。

主办方：英国文化教育协会、身身不息合作伙伴：少数派说、Arts Access融艺、残障融合实验室、残障姐妹BEST、共生不错舞团、波种计划场地方：广州云幕剧场直播平台：第一视频直播、网易直播中国手语翻译：无障碍手语（广州）直播技术支持：益人录

‏‏‎ ‎论坛主办方介绍 Co-organised by‏‏‎ ‎

英国文化教育协会British Council

英国文化教育协会是英国推广教育机会与促进文化交流的国际机构。通过在艺术与文化、教育与英语语言领域的工作，我们建立英国和世界各国人民间的联系、理解和信任，以支持和平与繁荣。我们与20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人民保持合作，并在100多个国家实地开展工作。2021年-2022年，我们与6.5亿人建立了联系。www.britishcouncil.cn

北京身身不息文化交流中心

Beijing BODY ON&ON Culture Center

身身不息（BODY ON&ON）是一家以身体为本体的身体研究实践、文化艺术策划、社会包容创新的综合机构，秉持“一切从身体出发”的理念。

自2019年创立，身身不息发起了“身体访问计划”、“星空艺术节（中国首个包容性艺术节）”、“Touch接触即兴艺术节”、“身体游牧计划”、“中英无障碍艺术论坛”、“艺术无障碍”平台、“当代身体工作坊”“星空疗愈计划”等项目，激发智性的、感性的、觉性的身体场域，致力于探索身体的时代能量，艺术的社会价值，推动个体的成长、社群的连接与社会的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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