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2A轰炸机对伊朗核设施的空袭已经过去好几天,但事件的影响仍在持续。美国前总统特朗普将自己促成的“斡旋伊以停战”视为一项重大政治成就,而CNN则连续刊发多篇报道,援引所谓“美国国防部内部机密文件”指出,这次空袭对伊朗核计划的影响不过是推迟了几个月。6月25日,伊朗外交部正式宣布,核设施在美军空袭中遭受了严重破坏,情况相当严峻。
目前,真正掌握伊朗核设施真实状况的仍然是伊朗官方。以色列对此最为关注,因为以色列为此承受了超过500枚弹道导弹的威胁,经济损失估计超过50亿美元。据传闻,摩萨德特工在空袭结束后派遣无人机潜入弹坑,进入核设施内部进行侦察。评估结果显示,虽然核设施的大部分结构被摧毁,但仍有部分关键设备如离心机等保存完好。考虑到伊朗已经拒绝与国际原子能机构合作,核计划的研发可能转入地下隐秘阶段,这对以色列而言是一个严重的挑战。
从当前情况来看,伊朗在这场冲突中的军事表现亮眼。6月13日,以色列派出超过200架战机发动突袭,尽管伊朗投入巨资建立的防空系统一夜之间被摧毁殆尽,航空航天部队指挥系统也遭到重创,导致大量高级军官伤亡,但伊朗迅速组织起弹道导弹反击,成功让以色列吃了一记“闷亏”,远超外界预期。然而,从伊朗冲突后期的外交动作来看,这条“光辉之路”似乎越来越难以实现。
尽管巴基斯坦甚至土耳其都对伊朗表示支持,伊朗依然将外交重心放在欧盟身上。这种策略本质上与十多年前依赖欧盟武器抗衡美国压力无异。受美国压力影响,法国不敢向埃及出售先进的“流星”导弹,只能提供性能较弱的“米卡”导弹,说明欧盟无力成为伊朗的坚强后盾。即使欧盟能够下定决心,也无法凭借自身军事装备与以色列依靠F-35I隐身战机组成的先进空中力量抗衡。实际上,伊朗装备的俄制防空系统已被实战证明无法有效抵御F-35I的打击,伊朗的选择极其有限。
伊朗国防部长纳西尔扎德近日已抵达中国青岛,准备参加上海合作组织的国防部长会议。此举颇具象征意义,但一天时间的会议难以大幅加强成员国间的军事合作。与此同时,以色列的第二轮攻势可能比外界预期更为迅速。6月13日以色列发起空袭,目的是遏制伊朗核武器项目发展。而空袭前伊朗已经开始转移核设备和核材料,且部分设备仍然保存完好,这表明伊朗仍具备发展核武器的潜力。以色列同意停火,更多是因为反导弹弹药已经耗尽,而伊朗核设施虽被重创,但远未被摧毁。
重创并不意味着完全摧毁,只要伊朗仍有获得核武器的可能,以色列就不会停止进攻。未来冲突的再次爆发恐怕只是时间问题。当前伊朗与以色列的博弈关键在于争夺时间——如果伊朗能在以色列发起新一轮攻击之前,秘密完成核武器的关键突破,那么伊朗的局势将大为改观。反之,除非伊朗能迅速完成外交和军事的全面整合,构建起能有效抗击F-35I的防御体系,否则频繁的空袭将使伊朗逐渐消耗殆尽。
坦白说,以色列奉行进攻性战略,必然全力打击伊朗核设施,留给伊朗的时间极为有限。这个时间窗口可能短得超出所有人的预料。伊朗目前唯一可行的选择就是争分夺秒地抢先行动。谁能更快采取有效措施,谁就可能在这场看似无休止的较量中占据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