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英国《每日电讯报》报道,一名资深机长称印度航空公司AI171航班副驾驶可能因致命错误导致飞机坠毁。其他一些人士则认为坠机原因可能是双发失效或机长座椅故障等。从专业角度看,主副驾驶操作错误尤其是襟翼方面的失误导致飞机瞬间失速的猜测较多。
发动机故障、鸟击、系统问题也不能完全排除,但人为失误的迹象更为公认。一位波音机长在油管上的分析指出,起飞速度偏低可能意味着单发失效,但单发可以起飞。升空后双发都失效,只能收襟翼减少阻力。视频最后显示机头拉起,说明最后时刻又放了襟翼。短时间内操作太多来不及收起落架,这种高度失速确实难以挽救。
飞机起飞时最怕的就是升力不足,而襟翼是提供升力的关键部件。机长可能喊了收起起落架,但副驾驶一紧张摸错了手柄,把襟翼收了。这就像开车时本来要挂D挡却挂成了R挡,危险程度可想而知。现场视频显示,飞机机翼没有正常弯曲,表明升力突然消失,与误收襟翼的情况吻合。
黑匣子已经找到,但数据尚未完全解码。已知的是,飞机起飞后不久就掉高度,最终以近乎自由落体的姿态砸向地面。这种失速状态在低空几乎无解,飞行员即使反应过来也来不及修正。更诡异的是,起落架一直没收回去,进一步佐证了操作失误的可能性。
涉事飞机是波音787,之前未出过致命事故。机型本身的问题可能不是主因,毕竟全球那么多787在飞,只有这架出事了。印度航空的维护水平一直被诟病,但这架飞机去年飞了700次,按理说状态应该还行。关键还是看飞行员的操作,副驾驶经验只有1100小时,刚转飞787没多久,面对突发情况可能手忙脚乱。
有人猜测是发动机推力不足,但波音787设计上单发失效也能继续飞。而且起飞阶段发动机应满功率运转,不太可能同时罢工。鸟击的说法也有,但当时天气晴朗,监控没拍到鸟群,可能性不大。还有人怀疑飞行控制系统抽风,但现代客机都有多重备份,单纯软件故障导致坠毁的概率极低。
唯一幸存者坐在机翼附近,回忆说飞机突然卡住不动,然后直接栽下去。这种描述和失速特征很接近,飞机像一块板砖,完全失去气动性能。如果真是襟翼被误收,那基本就是死局,因为高度太低,根本没时间改出。地面上的医学院宿舍遭殃,燃油爆炸后火势冲天,增加了伤亡人数。
塔塔集团刚接手印度航空不久就遇到这么大的事。赔偿方案倒是大方,每位遇难者家属赔1000万卢比,折合人民币80多万。这钱在印度算巨款,但和生命相比还是苍白。
波音股价应声大跌,市场担心再来一次737MAX式的信任危机。不过787的整体安全记录不错,不至于全球停飞。印度交通业这几年事故频发,从桥梁垮塌到渡轮相撞,现在又来个客机坠毁。基础设施和管理水平确实有待提高,尤其是飞行员培训这块。发达国家副驾驶至少要积累几千小时才能飞大型客机,印度标准明显宽松了些。
网上有人调侃印度是飞机杀手,苏霍伊、米格、达索到了他们手里都难逃一摔。这话虽然损了点,但也不是完全没道理。航空安全靠的是整个体系的严谨,任何一个环节掉链子都可能酿成大祸。这次事故再次证明,再先进的飞机也架不住人为失误。
调查结果出来前,所有猜测都只是猜测。但误收襟翼这个说法确实解释了很多异常现象,比其他传言更站得住脚。飞行数据记录仪和驾驶舱语音记录仪会还原真相,到时候就知道副驾驶到底有没有摸错手柄。技术再发达,也抵不过人类的一时疏忽。这事如果说是波音的问题,但它又发生在印度;如果说是印度人的原因,但这又是波音造的飞机,确实挺纠结,暂时无解。